小佟一时开心得无法言语,几乎已经站起身来,她没想到何宗璟竟然有一天会跟她在一起。她一直以为自己这份暗恋会被妥善藏好,却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被人发现并且认可。
“真的吗?我是你的女朋友了?”她难以置信。
何宗璟点点头,“真的。”
小佟绕到他身边前抱住他,这时她的眼睛看见墙上还挂着何宗璟和姜镜的结婚照,她一时间顿住了,“可是,姐姐怎么办?”
何宗璟听到她这么说,同样也顿住了。他忽地回想起自己醒来第一天便是去找姜镜,她说她不爱他了,他们以后都不要见面了。那就不要见面了吧,这样也好。
何宗璟回抱着小佟,说道:“她……已经是过去式了。”
*
嫉妒?
姜镜还是没想明白这个词会从雒义嘴里说出来。
“你不是恨我吗?”姜镜慢慢站起身,“又怎么会嫉妒?”
雒义眼底还是有红血丝,眼皮也是淡淡的乌青,整个人给人一种颓感。
他脱掉外套,里面是一件黑色的内搭。他随意地在房子里面走动,所有的布置都已经恢复原位,甚至还多了一些东西,比如——
架子上的轩尼诗XO。
他把酒拿了下来,漫不经心拿出启瓶器,下一秒瓶子被打开,发出啵地一声。
窗帘被拉上,这是姜镜为了休息特地买的名贵窗帘,遮光性极好,一拉上就宛如天黑了,头顶的光是暖黄色,渲染一地旖旎。
丑丑也跳下楼去玩,雒义把门反锁,周遭的一切变得暧昧起来。
做好这一切,雒义好整以暇地靠在木桌旁,眼神懒懒地看着姜镜,开口道:“哄我。”
姜镜怀疑自己没听清,她站在那,看着雒义,“你说什么?”
雒义没有耐心继续重复,他给自己倒了杯酒,酒在灯光下晃动,浮光掠影,他继续道:“肉。偿还是什么,你自己选。”
“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做,哪来的补偿?”姜镜有些被气笑,这个人疯了吗?又疯了吧。
“你逃了这么多天,加上之前的四年,一共欠我多少次了。”
姜镜怀疑雒义就是一个无时不刻不在发。情的野狗,他脑子里怎么只想那些东西。
“我来例假了,没有什么可以给你。”姜镜说。
“过来我检查一下。”雒义喝了一口酒,面色沉沉。
检查什么?
姜镜简直没办法跟他沟通。雒义完全非人类,他几近有着几近偏执的征服欲,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和别人交流,只是一味地满足自己。
只要谁听他的话,他就会高兴。
“你说是什么?”
雒义已经走过来,“怎么老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姜镜连忙往后退几步,直到最后已经没有空隙。
他抓住她。
姜镜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屋子狭小。逼仄,他做什么都可以。底下的司机是他派来看人的,只要他想做,做什么都可以。
姜镜最后被逼到瘫软在地,看着雒义高大的背影,“不要……”
她知道雒义会做出来的,无论是什么血他都不会介意,甚至闻见血味还会兴奋,没有比他更变态的人。
“怎么这么可怜?”雒义跟着蹲下,他身上是明显的酒味,带着刺激的余蕴,一下一下充斥着姜镜的鼻腔,“就这么害怕我吗?宝贝。”
姜镜不语,轩诗尼的气味让她有些不舒服,她别过头,不想闻这个味道。
雒义却用手别过她的脸,强迫着她直视他。
“惹恼了我,总要选一个补偿我吧。”
姜镜看着他,他的眼眸像看不透的迷雾,她的灵魂都要被吸进去。
接着她说:“给你画一幅画吧,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