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义在这方面是游刃有余的,压抑着兽性,吻从上到下。灯是开着的,姜镜觉得很丢人,下面还有这么多人,雒义身为主角,是焦点的存在,要是长时间不在场,大家都能猜到的吧。
姜镜的脸埋的被子里,声音嗡嗡的,“等人走了再……”她想拖延时间,哪怕一点,可雒义压根没给她机会,狠狠拍了拍她,“抬起来。”
姜镜吃痛,下意识蜷起腰。
蛇吐出信子,所到之地一片湿润。
姜镜浑身一颤。
他……他竟然……!
“别这样。”姜镜小声拒绝,却换来更大的雨声,落了一地,比她的呼吸声还沉重。
雒义似乎是故意的,故意发出这么大的声音,姜镜的耳朵染
上莹莹的粉红,她越动,雒义就会打她一下,“装什么?”
“你和何宗璟没有这样玩过么?”他说的话很露骨,姜镜知道雒义一直在意这些事情,他这么睚眦必报的人,和何宗璟结婚就像他身上的一根刺一样。
姜镜说:“没有。”
的确没有,何宗璟很温柔,和他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
雒义哼了声,鼻息洒在森林,风吹树摇,又继续探索。
姜镜忍不住叫出声。
“舒服吗?”雒义抬起头问道,声音带着低哑的潮湿,他喜欢看她的反应,为他所起的反应。
姜镜沉默了,下一秒雒义又把她翻过来正对着他,雒义盯着她的唇,毫不犹豫吻了上去。
他先在她的唇上啃咬,最后再长驱直入,猛烈得像是要将两人间的呼吸都掠夺干净,分不清谁是谁的。
姜镜后退想要撤离,却又被他咬住唇瓣无法挣脱。
雒义是这一切的掌控者,只要他说一姜镜就说不得二。
最后他好心似的让她有片刻喘息的余地,俯到她耳旁道:“自己的味道,喜欢吗?”
姜镜的脸如火灼烧。
“我们下去吧。”她推开他。
真的够了,他的恶劣心性就是玩弄她于鼓掌。这种感觉很无力,好像她此生都要受他折磨。
雒义微微一皱眉,把她双手锁在头上,一把薅下她的礼服,“什么够了?这才刚开始。”
他不由分说地再次压了下来,手揉着,“大了。”
姜镜闭上眼,宁愿他不说话。
可偏偏她这样正中雒义下怀,他加重力气,“不说话,何宗璟给你揉大的?”
已经红了,姜镜几乎要掉出眼泪,为什么他总是要提何宗璟,她已经够对不起他了,他还要自己怎么样?
雒义揉着,嘴也开始采摘。
姜镜死死咬住唇,生怕发出动静让下面的人知道。
雒义却轻笑,“想叫就叫。”
“让他们听听,越大声越好。”
疯子!
变态!
姜镜只希望一切快点结束,可是总是不遂人愿,雒义的动作很慢,似乎在慢慢品尝一个美食,弄得姜镜跟着渴求这份甜蜜。
忽然他一切停止,对着她的眼道,接着看着下面,“够了。”
一瞬间的猛兽出笼,姜镜的背彻底弓起,这个感觉太陌生,又太熟悉了,四年,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数字,她以为自己身上没有存在一点雒义的痕迹,可是现在又真真切切存在着。
天旋地转,房间四个角好像在来回切换,姜镜忍不住出声,死死抓住雒义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