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宴则是神情淡然,用消毒棉沾了点药酒,又将他的手拉回来。
涂抹了药酒之后,陆时宴便猛地用力。
“啊!嘶!”慕安澜痛得呲牙裂嘴,眉头压眼,套上痛苦面具。
“死陆时宴!你想杀人啊!想杀我,你就直说。”
慕安澜想抽回手,又被陆时宴这个死孙子用力钳制住。
“抱歉,我刚才没把握好力道,我会轻点的。”陆时宴冷漠的脸上,浮现几分歉意之色。
谁也没有察觉到他的唇角勾起一抹丝柔若无的弧度。
他就是故意的。
慕安澜气得磨牙,“我信了你的邪!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从没做过这些,把握不好力度。”陆时宴说着,无辜地看向苏黎娅。
那无辜的眼神跟陆南乔用一双湿漉漉的小鹿眼求人时有得一拼。
慕安澜诧异的目光在他们两人之间来回扫视,顿时气得爆炸。
“你弄疼的是我,你该对着我说,你看臭女人干什么。”
他的心里有点纳闷,陆时宴从小到大如冰块的性子,怎么还学会了装无辜。
“没关系,你也不是故意的。”苏黎娅犹豫了几秒,想接过慕安澜的手。
“要不。。。。。。还是让我来吧。。。。。。”
陆时宴立刻将慕安澜要抽过去的手拉偏,“不用,我学东西很快的。”
“这!还!用!学!吗!”慕安澜咬着牙齿,一字一顿从牙缝里挤出来。
陆时宴的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到的弧度,无视他的愤怒,用上恰好的力道,幽幽地看向他。
“这个力道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