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洲:“四年前?”
“是啊——”宁清说,“一一四年前从申城那边回来,就一直魂不守舍的,每次夜里都要人陪,这些年好不容易好点,像个活人了,你要是再让她变成那样,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靳承洲垂下眼,“我知道,肯定不会。”
骄纵矜贵的贵公子在自己面前乖乖低头听训。
如果不是真喜欢沈枝意,也不会这样。
宁清勉强满意点了,侧头让开身体,“你进去吧,别再惹人生气了。”
靳承洲没有动,只问:“她。。。。。。”
顿了顿,他整理措辞:“她有说过四年前发生什么事了吗,或者说有没有说其他的?”
宁清仔细思索了一会,摇头道:“没有。”
“她回来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关了半年,之后才从家里出来,重新在京北找工作。”宁清道,“也是这样,才是会结识周生允。”
说到周生允时,宁清一脸晦气。
像是想到什么,她看向靳承洲:“如果你要联姻,或者在外面乱玩,就别来招惹她了,她和你们不一样,她玩不起。”
一个女孩的青春能有多久。
沈枝意却是接连赔了五年出去,哪里还有青春可耗。
靳承洲一本正经:“我从始至终都没有和她玩,我是认真的。”
宁清下意识往屋内走廊看去。
走廊空无一人。
沈枝意早就进去了。
应该没有听见靳承洲的话。
她把门又拉开了一点,弯腰侧头给靳承洲拿鞋,“好了,你穿这双吧。”
涵养良好的贵公子放鞋都是工工整整的。
宁清看了两眼,就不再管了。
一头扎进自己的房间,把耳机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