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斤高度数粮食酒,能分装十瓶,这十瓶酒在香江能卖两三千港币。
单纯只是卖鹿茸。
赵全军挣不了这么多钱。
而一头公鹿的头茬茸能泡几百斤的白酒。
算下来,光是这一天割下来的鹿茸泡出来的酒,都能为赵全军带来几百万上千万的收益。
所以他就早早地过来,想着不能出什么差错。
花钱买枸杞买野山参可也是一笔不小的投资。
“方医生,这些人收割鹿茸没什么经验,要不然我也不会再把你请回来。”
时隔两个月,为了确保收割鹿茸的过程不出现问题,赵全军又把方金良给请回来了。
现在方金良可是省城研究鹿的专家兽医。
“赵大哥,我本来就是马蹄屯养鹿厂的人,你们有事找我是应该的。”
这两个月,方金良的研究比较顺利,他也感恩赵全军能带他去香江,所以在马蹄屯需要他的时候,他就直接请假赶过来了。
要不是方金良舍不得这公家的身份,赵全军真想把他永远地留在马蹄屯。
“那就麻烦你和其他医生指导我们的人割鹿茸了。”
赵全军叫了十个在养鹿厂当屠夫的乡亲来学习如何割鹿茸。
还是当初那句话,只要今年可以顺顺利利的过去,养鹿厂以后肯定能越来越顺。
经验累积起来了,那可不就顺了。
“乡亲们,在锯鹿茸之前,我们要先麻醉这些梅花鹿,反正已经过了收割头茬茸的时间,我们也别那么着急,一头一头地来,割完鹿茸还要止血,每道工序都不能出错。”
方金良比较有耐心,他在这儿,赵全军是能放心的。
很快,几个兽医和十个乡亲们在方金良的组织下,便开始收割鹿茸了。
赵全军本来想要在这里参观,可就在这时候,马荒子带着梁子着急忙慌地从外面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