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兮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没有移开过那底下的大师,他身边围满了人,各个颤抖着全身,已经是被雪遮盖了遍。
廊上的人众说纷纭:
“他们怎么也不打把伞,这要待上几个时辰都能冻死了人了吧?”
“你懂什么,这叫心诚则灵,我就是来晚了,没抢到位置。”
彩曰已经跟他们聊了起来:“这位置还要抢?”
“那可不,心灯大师的佛法,可是能驱魔辟邪,包治百病的。”
“多少人求都求不来。”
“一派胡言!”怀兮冷着脸,“你的意思是底下那些跪着的人都是来这儿治病的?”
她身上的戾气有些重,吓得周围人都不敢搭话了。
“说话。”
宋时怡赶忙挡在了她面前,略表歉意的看了他们一眼。
人群中有人回:“你自己看啊,那儿还有抱着孩子的呢!”
“他们一早就来这儿跪着了,心灯大师还没出来,这院里的人就已经满了。”
此话一出,几人立马往下面看去,众人一惊,果真抱着孩子的人不少。
只是雪太大,已经看不出来是个孩子了。
怀兮震怒道:“这不是胡闹吗!生了病应当看大夫才是,这秃驴敢在天子脚下行骗!”
她说罢就要下去,宋时怡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比划着:
【他就是陛下安置在这儿的那个位高僧】
怀兮一愣,转而更加愤怒道:“那他这就是欺君之罪,看我不把他抓起来游街示众。”
旁边又有人开了口:“几位姑娘穿着不凡,定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