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宋时怡双手撑在顾临渊的轮椅两侧,眼里放着光,很是兴奋,嘴角扬着笑。
【我怎么可能有事】
顾临渊盯着她,那笑容晃得他眼神一顿,心里滋生出了阴暗的想法,想伸手,却又迟迟未动。
宋时怡又看了看地上倒着横七竖八的人,很是有成就感的再次看向顾临渊。
【这是不是就叫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男人的嘴角微微上扬,心跳在电闪雷鸣间仿佛一阵悸动。
笑意未尽,他的脸色骤然一变。
“小心!”
【我可是…唔啊~】
银白色的长剑穿过宋时怡的左肩变成耀眼的红色,在夜光下发着光。
顾临渊冷着脸迅速放出暗器把那人扎成了筛子。
心脏仿佛要跳出来一般,迅速滑动着轮椅,竟忘了打开那轮椅的自动机关。
剧烈的疼痛瞬间传来,带着灼烧的异物感,宋时怡瞪着眼,看着那柄滴血的长剑。
【靠!这还真是头一回】
她微微转身,披着夜光就要倒进男人的怀里,可半道上双手突然紧紧握住了轮椅的扶手。
堪堪稳住身形,宋时怡冷汗直冒,倾盆大雨中她低头看向男人有些苍白的脸,随即带着安抚的笑。
【我这儿还插着把剑呢,就这么倒啊】
【你也太不贴心了】
顾临渊双眼猩红,看向那直指自己的剑,红色血液不断从剑身蔓延,滴落在他的身上。
两人离得太近,他看到面前的人正小口的抽着气,自己仿佛能感知到对方带着疼痛的呼吸。
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整间屋子,一人背对着门口,胸口插着把剑,丝绸般的衣衫在夜风中翩翩起舞,她细细盯着坐着的人,血液链接着他们,再流向地上散开;坐着的人脸色惨白,大手冒着青筋,仔细看的话还在微微颤抖,周围躺着的成了点缀,宛如一副诡异又绝美的画作。
顾临渊仿佛变成了哑巴,双手握着宋时怡的腰侧,把人小心翼翼的带进自己怀里。
【嘶~腰要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