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刻意与她保持距离。
不再主动靠近,不再应和她的挑逗,甚至连她那些故意放大的呻吟声,我都直接戴上耳机无动于衷。
她一定察觉到了。
我能感觉到她的不耐,能看见她的烦躁——她开始坐立难安,开始主动找话题,开始试图让我再次注意她。
可我偏不给她这个机会。
她不是说,我们只是炮友吗?
既然如此,我现在只是在扮演好我的“炮友”角色——保持距离,等她来主动撕开这层假象。
这场游戏,她一直以来都是主导者,可现在,我要让她知道,真正的掌控权,从来不在她手里。
我坐在书桌前,假装专注地看着笔记本上的资料,表面上冷静无波,但余光却敏锐地捕捉到房门口的一抹身影。
她来了。
她靠在门口,身上只穿着黑色蕾丝内衣,肩带滑落,胸口的弧度隐约可见,整个人散发着浓烈的诱惑感,可她的眼神却带着几分挑衅。
“最近怎么了?”
语气慵懒,带着若有似无的暧昧,还有某种明显的不耐烦。
我淡淡地抬眼扫了她一眼,语气冷淡:“我在忙。”
我听见她的脚步靠近,然后她的指尖勾住了我的衬衫领口,指腹在肌肤上划过,带着几分试探:“你这是在欲擒故纵?”
她的身体贴得很近,带着沐浴后的清香,她的声音柔得像是在撩拨,可我偏偏无动于衷。
“你不是说,我只是炮友?”
我的语气淡淡的,却带着明显的试探。
她的表情僵了僵,虽然嘴角仍挂着笑,但指尖却收紧了一些,像是终于意识到这场游戏,已经不再按照她的节奏进行了。
她不甘示弱地笑了一声:“行啊,那炮友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话音刚落,她直接跨坐在我腿上,双手解开我的衬衫扣子,手掌慢慢往下滑,轻柔地抚弄着我的身体。
该死的……
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忍耐到指节发白,喉结滚动,强迫自己保持理智。
可她故意放慢动作,呼吸灼热地喷在我的耳侧,一点一点地磨掉我仅存的自制力。
我闭了闭眼,压抑着从喉间涌出的喘息,却还是低哑地开口:“你再说一次?”
她刚要开口,却在下一秒被我狠狠地按住腰,直接将她压在桌上。
空气瞬间凝结,她睁大了眼,像是终于意识到——这一次,真正失控的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