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传来李晓下楼的脚步声。
今天的她罕见地穿了裙子,修长的腿在过膝袜与裙摆间划出令人心跳加速的绝对领域。
她对着玄关镜反复调整领口的蝴蝶结──这种少女般的行为,在平日雷厉风行的她身上显得格外违和。
要出门?我靠在楼梯扶手上问。
她立刻绷紧了下巴:社团联合训练。
但我知道,她背包里装着昨天才买的全新内衣。
(我传了最后一封讯息给王德智)
现在就去她家楼下等。
当她看到你准备好的保险套时…
那条颤抖的裙摆,会比任何语言都诚实。
铁门关上的刹那,我拨通了早已预定好的情人饭店电话:
205号房的花束,请换成黑色缎带。
是的…她喜欢被绑住手腕的材质。
(深夜的玄关,感应灯惨白的光线下,李晓扶着鞋柜的手指节发白。她唇上的口红晕开了些,精心卷过的发尾也散了——显然经历了一番徒劳的挣扎)
手机萤幕亮起,显示德智最后的讯息:
[23:52]
学长…我是不是很没用…
字里行间仿佛看见他蜷缩在旅馆床角的模样。
(她颈侧那个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吻痕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就像她此刻摇摇欲坠的防线。我注意到她左手无名指上还留着戒指的压痕--是临行前特意摘掉的吧)
要热牛奶吗?
我故意让玻璃杯碰出清脆声响。
她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狼狈的渴望──三年前那个雨夜,她也是这样看着我把项圈扣在她脖子上的。
(当她接过杯子时,我指尖划过她手腕内侧。那里的静脉正在剧烈跳动,如同那晚被我绑在床头时的频率)
“他连扯坏你肩带的勇气都没有吧?”我压低声音,看着牛奶表面因为她突然颤抖的手荡起涟漪。
她今天穿的蕾丝内衣,此刻正完好无损地躺在背包夹层里——我太清楚了,毕竟监视器画面就定格在我手机里。
窗外突然划过闪电。
在雷声炸响的瞬间,她终终崩溃般抓住我的衣领,指甲透过布料陷进我的锁骨。
混合著旅馆沐浴露与精液的气息扑面而来,多么讽刺啊——精心准备的约会,最后只留下这种程度的痕迹。
(当她跪下来解我皮带时,手机又亮了。是德智发来的晚安贴图,后面跟着小心翼翼的心形符号。我用脚尖把手机踢进沙发底下的动作,让她发出今晚第一声真正的呜咽)
看啊,这才是正确的比较方式──不是用温柔去衬托温柔,而是用灼烧般的疼痛让她永远记得:能真正满足这具饥渴身体的,究竟是谁。
(深夜的卧室里,窗外雨声渐大,水滴拍打玻璃的节奏与这个空间里的声响交错共鸣。李晓跪在床边,精心打理的马尾辫此刻正紧紧缠绕在我的指间。她的妆容早已晕开,黑色的眼线被泪水与唾液冲刷,在下颌拖出几道狼狈的痕迹。)
当我猛然向前顶入时,她的喉咙条件反射地剧烈收缩,指甲在我大腿上抓出红痕。
但令人意外的是──在最初的抗拒后,她竟主动吞咽着向前凑,仿佛要将那股无处发泄的怨气,透过这种近乎自虐的方式彻底宣泄出来。
(手机在地板上微弱地震动着,王德智发来的最后一则讯息亮起又暗下:“晓学姐,明天我…”但此刻谁还在意呢?)
她的鼻息滚烫急促,每一次深入都带出呛咳与呜咽。
但越是痛苦,她的双手就越发用力地掐着自己的大腿──就像要确认这是现实而非幻梦。
当我居高临下地看见她糊掉的睫毛膏混着唾液拉出银丝时,突然明白了:这哪里是屈服?
分明是藉我的暴戾,来惩罚那个在旅馆里不敢撕碎她的自己。
当最后她瘫软在地毯上干呕时,我抓起她汗湿的下巴,在唇齿间尝到了血与威士忌的味道——看来在来找我之前,她已经独自在便利店买醉了。
多么讽刺啊,那个在擂台上所向披靡的拳击女王,此刻正用我裤脚擦拭自己失控的涕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