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之下,他脱下西装外套,盖过两人的头顶。
继而深深地吻上温惊桥的唇。
温惊桥也情动地环住对方的脖颈,汲取着男人口腔内的温度。
彼此的唾液与气息炽热交融,仿佛连心跳的频率都是一致的。
项目经理笑着收回视线,按着温总给的地址路线,专心地开着车。
一吻毕,傅寂深却没掀开外套。
他清楚青年面皮薄,耳廓、脸颊和脖子定被高温熏染得满是粉晕,而这副情态只有他能看。
直到车辆停下。
项目经理走下车,傅寂深让他往车库朝南的方位挑一辆车开走,明天再开到星枢去,给温惊桥放在公司备用。
“好的,傅总。”项目经理很是恭敬地说。
人开车离开后,温惊桥忙不迭扯下外套,攫取新鲜空气:“舌头都被你亲疼了。”
“我看看。”傅寂深查看完,没流血,就是红艳艳的,他轻捧着温惊桥的脸颊:“我太高兴了,宝宝。”
“我不高兴。”温惊桥蹙眉:“你明天别去公司。”
傅寂深闻言,心生一计:“宝宝,我们不能因噎废食是不是?”
“我不管。”温惊桥“无理取闹”地命令道:“你必须在家办公。”
傅寂深勾唇:“在公司工作更方便。”
“宝宝,你不放心我的话,要不要回来做几天我的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