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你床的另一半是我的,而我是你的,木已成舟,不退不换。”
温惊桥:“……”
“话都让你说了。”他轻哼一声,使唤傅寂深做事:“帮我洗头发。”
他不敢用酒店的浴缸,便拆开一包一次性浴巾垫着,坐在边缘台子上,上身朝后仰。
傅寂深托着他,跃跃欲试地满口应下:“包君满意!”
他完全打湿桥桥的发根后,挤些青年自带的洗发膏,草木花果交织的香气幽雅馥郁,搓揉一会儿,让洁白的泡沫裹满对方乌黑柔软的头发。
两人的身份互换颠倒,傅寂深成为伺候的那位,温惊桥则时不时“颐指气使”地发号施令。
“左边一点。”
“用指腹抓。”
“后脑勺那再用力点。”
……
傅寂深遵令行事,眉眼不自觉地温柔下来。
有股子幸福的情愫在堆积,满满涨涨的,像是要满溢而出。
待到桥桥说可以,他便开着热水阀门,让毛巾湿透,从左至右轻缓地冲洗。
“好了,我手脚力量恢复了。”
温惊桥起身,走到固定的莲蓬头下再冲一遍,不忘夸奖道:“挺好,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傅寂深丢掉浴袍凑上去:“宝宝,我能学做更多的事。”
“给你洗澡、穿衣、喂饭……”
温惊桥竖起食指抵住他的唇:“我又不是巨婴,用不着你做这些。”
“……那我还能给予你工作上的指导、建议。”傅寂深补充道:“只要是你需要我的事,我都能试着去做。”
温惊桥鸦羽般的长睫轻颤:“好哦。”
他们洗完澡、用过晚餐,一块躺在床上看电影、聊天,温惊桥不免生出一种正在和傅寂深恋爱同居的错觉。
他躺在傅寂深的腹肌上道:“明天雨还下的话,我们就坐高铁回去。”
傅寂深:“嗯。”
他心不在焉地应着,什么电影都不如青年好看,过去三年他当真是错过太多,简直比错失上万亿还令他痛心。
“宝宝,到京海后,再休息两天怎么样?”
温惊桥挑眉,这是该从工作狂嘴里说出来的话吗?傅寂深该被卷王界开除原籍才是。
“你想干啥?”他问。
房间里只有他们二人,傅寂深却还是贴近温惊桥的耳边道:“想练习品尝……”
后面的内容便几不可闻了。
温惊桥体温一下子便燃烧起来:“不行!你没点数吗?”
傅寂深表情透着委屈:“我觉得我能行。”
“……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温惊桥“啪”得一巴掌拍在男人的腹肌上:“反正疼得不是你,对吧?”
傅寂深被打也甘之如饴:“宝宝想让我疼的话,也可以尝我……”
温惊桥一把堵住他的嘴:“绝对不可能!”
傅寂深并不失落,反倒颇觉挑战性。
——倘若有一天,桥桥愿意吃,那是不是意味着,桥桥也很喜欢他?
一时间,傅寂深的动力更足了。
温惊桥对此一无所知,他见傅寂深略过此事不再提,便当他是放弃了。
电影结束后,两人相拥整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