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外滑雪半天,又烧烤野餐,身上汗气黏腻的,不洗澡没法到床上睡。
“再等会……我好困呢。”
温惊桥翻身朝向沙发背,未意识到把要害对着男人。傅寂深呼吸一滞,侧姿更能看清姣好的曲线,平角也包裹不住丰圆的桃形,太欲、太诱了。
那把火再度熊熊燃烧起来,且以燎原之势勾起傅寂深的贪念。
真想吃掉桥桥。
但是不能,桥桥还没喜欢上他。
他不想让桥桥厌恶他。
使用美男计得到桥桥的吻和帮助,只是尝点甜头而已,聊以慰藉他的渴求,真正的性,必须得等到桥桥爱上他,愿意把全身心交付给他才行。
没有灵魂的躯体交融,是不完美的。
“小坏蛋,你对我,究竟有没有动心?”
傅寂深自言自语地问道。
少顷,他抱着温惊桥到浴缸里,半拖半搂着青年洗完战斗澡,随即用浴巾把人一裹,便放到软弹的床榻上。
事到临头,傅寂深连占便宜的想法都压下得彻彻底底。
怕忍不住。
也怕轻怠了桥桥。
……
温惊桥一觉睡至晨光熹微。
他伸着胳膊想竖个懒腰,举到一半忽地察觉腰间横着条手臂,一转头,傅寂深英俊无匹的睡颜蓦地放大在眼前,明暗晦涩的光影里,仍旧帅得惊心。
“……!”温惊桥不由倒抽一口气。
他们昨晚睡了?!
等下,他身上好像没有异样。
凭傅寂深那大家伙,真搞他不可能半点感觉没有。
况且,傅寂深有着刻在骨子里的君子风度,三观正直,道德高尚,是不会趁人之危的。
温惊桥放下心来。
他轻手轻脚地覆上傅寂深的手背,准备拎起来拿开,可下一瞬,男人的整副身躯竟贴紧压了过来,腿也架到他的双腿上,将他牢牢地禁锢拢在怀里。
温惊桥:“……”
他怀疑傅寂深醒了,但又没证据,只能等上一会儿,再慢慢地去掰男人的手臂。
然而,纹丝不动。
温惊桥泄气,安静地盯着帐篷顶部发呆。
便是这时,一杆重剑指住他,温惊桥这才恍然发觉,自己没穿任何衣裳,男人帮他围的浴巾也在睡梦里松散敞开……
不行,再抱下去铁定要出事。
温惊桥当机立断,把傅寂深喊醒:“我要起床了,你松开我,傅寂深。”
“桥桥。”
男人晨间的嗓音格外磁性低沉,传入温惊桥耳膜带起一片酥麻颤·栗之感,温惊桥搓搓耳朵:“醒了就往旁边让让。”
“桥桥,抱着你睡,感觉真好。”
傅寂深喑哑道:“我从没睡得这么安稳满足过。”
昨夜他本以为搂着桥桥会彻夜难眠,谁曾想,听着青年平缓规律的呼吸,抱着柔韧温暖的身体,竟有种前所未有的餍足感,所有的花花心思都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很快,他就被困意拉入黑沉的梦境。
温惊桥知晓傅寂深有睡眠障碍,且常常半夜失眠,凌晨才睡。
“中途也没醒过?”他问。
傅寂深肯定地告诉他:“一次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