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傅寂深很是郁闷,这根本不是他想要的那种夜夜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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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温惊桥打扮得俊美翩翩玉树临风地出门,把傅寂深迷得七荤八素的。
“早点回来。”
傅寂深站在别墅前,双眸深深地目送他。
“嗯。”温惊桥想起件事,降下车窗:“傅寂深,梁董中午约你吃饭,他联系不上你,我就帮你答应了。”
傅寂深冷声:“不去。”
“梁董也是替我保密,你气他就是在气我。”
温惊桥弯起秋水盈波的桃花眼:“可你不是揭过那件事了么?”
傅寂深不想显得小肚鸡肠似地记仇,便应下道:“……好,我去。”
“嗯呐。”温惊桥冲他挥挥手。
晌午时,傅寂深才吩咐小林开车去老地方。
梁鹤鸣一见他来,就知道温秘书在傅寂深心里的地位有多高。
“哥们儿,您终于消气了?”
“没!!”傅寂深不好对温惊桥发火,就对梁鹤鸣撒气:“你懂不懂,我早就在怀疑温惊桥和桥桥的关系,就因为性别不同,我一直没猜到,险些三观扭曲、怀疑人生!”
“……这么严重啊。”
梁鹤鸣听他一说,忽然记起那次在医院的情形,大笑道:“你是喜欢桥桥,又对温秘书抱有非分之想,才这样的吧哈哈哈哈。”
傅寂深被看穿,怒不可遏地踹他一脚:“滚!”
“诶呀,我给你赔罪。”梁鹤鸣从旁边的椅子上拿起一个包装盒:“喏,从拍卖会上抢来的母树大红袍茶叶。”
“哦。”傅寂深接下:“刚好给我老婆煮茶叶蛋吃。”
用两千万的茶叶煮蛋?
真舍得下血本,梁鹤鸣抽抽嘴角:“……也行。”
提起茶叶蛋,傅寂深转念想到那时的温秘书,还欠着他一个补偿没兑现。
今晚就利用起来。
他问梁鹤鸣:“你都是怎么追到你50个前任的?我从反面吸取一下经验。”
“没追。”梁鹤鸣道:“她们图我的钱,我图陪伴,她们受不了柏拉图,还有我私下里的东北口音,就把我给甩了。”
“……”傅寂深挑眉,不可置信地震惊地看他:“你竟然也还是处·男?”
梁鹤鸣低咳,吸口烟:“我对她们硬不起来。”
他话锋紧接着一转:“你弟在追我。”
而且对着你弟倒是能硬。
“呵。”
傅寂深一时无语:“他的眼光倒是比他的妈好。”
“那可不。”梁鹤鸣笑着滔滔不绝:“你弟挺有意思的,我俩还挺聊得来。我给他讲段子和小说,他给我讲漫画偶像剧,他还喜欢听我讲东北话唠嗑,跟我学来着……”
傅寂深一言难尽地看他:“你该不会也弯了?”
“额。”梁鹤鸣没否认。
“我俩要是处对象,你不会连带着讨厌我吧?”
傅寂深皱眉:“不至于。”
“你小心别被骗。”
梁鹤鸣一阵默然,过会儿才道:“他思想挺端正的,跟他·妈不一样。”
“再说,他要是真敢骗我,我就把他几条腿都给掰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