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块激得宋俞身体轻颤,视线却不受控制地滑向他胸肌,那里正随他喘息微微起伏,有汗珠沿着锁骨滑落。
“姐姐在看哪里?”周辞突然握着她的手按向自己心口,汗湿的皮肤烫得像烙铁,蓬勃心跳震得她手发麻。
汗水在他绷紧的皮肤上汇聚,顺着脊椎凹陷蜿蜒流下,流进松垮的运动裤腰,在夕阳的余晕里闪烁着细碎的光点。他衣服已经全湿,布料湿哒哒地黏在皮肤上,勾勒出下方每一寸紧实饱满的肌理轮廓。
宋俞很肯定,周辞又在撩她。
也许是她对周辞的印象太刻板,六年前她绝想不到,她看着长大的弟弟,六年后会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记得六年前的周辞漂亮乖巧又听她话,六年后他强势强大又有很强的侵略性,乖巧听话现在只是他撩她的手段,他静静欣赏她被他撩的神思恍惚手足无措,而他在几个状态间切换自如。
这个契约婚姻,和她想像中的不一样,和当初两人的协议内容,似乎也走偏了。
不过,宋俞并不觉得这是在往不好的方向发展。
何况,她总是被动防守,也不符合她性格。
她从小一路优秀到现在,怎么可能就这点出息,被周辞随便撩一撩,就溃不成军举手投降。
现在逆反心上来,她当然是要跟周辞针尖对麦芒,好好较量较量,不就是男女之间那点暧昧拉扯,谁还不会来着。
“姐姐这里也沾到水了。”周辞的手指停在宋俞锁骨上,他的目光沿着锁骨一路向下,在领口边缘处停住,“要我帮姐姐擦掉吗?”
宋俞反问:“那家里的饭谁做?衣服谁洗?卫生谁搞?”
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中,周辞突然托起她后颈:“姐姐,我可以亲你吗?”
这是聪明如周辞,也没办法解决的难题。
“毛手毛脚,这可一点也不像姐姐。”周辞抽了两张纸,俯身给宋俞擦溅到小腿上的水,指节刮过她脚踝凸起的骨头,他抬头仰望她,问的一本正经:“姐姐是在紧张?”
毕竟这几个阿姨,平时真的已经很注意分寸了。她们上班时间要么呆在厨房,要么呆在洗衣房,要么呆在保姆房,非打扫整理东西不会到主人生活区来。
“好啊!你帮我擦。”宋俞突然主动起来,她将长发拨到另一边,露出这边肩头的大片雪白。
周辞没有深思宋俞的举措有什么深意,他干脆利落的上手,只不过他这次也不是那么的游刃有余。
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中,周辞突然托起她后颈:“姐姐,我可以亲你吗?”
宋俞心里有些小得意,天天被周辞牵着鼻子走,她现在总算是扳回一局。
周辞却像是忍耐到了极限,手上一个没注意没收着力,宋俞锁骨就被他擦红了一片。
痛的宋俞“嘶”了一声,做了猫眼美甲的指尖,顺着周辞肩头掐进他背肌沟壑,微微用力一抓,抓到满手湿滑的汗。
周辞闷哼一声,将宋俞提抱上吧台,冰凉的台面刺激得宋俞不自觉并拢双腿,膝弯却蹭到周辞运动裤鼓月长的轮廓。
见两个雇主一起看过来,尤其是男雇主,一脸被打扰好事的阴鸷,余阿姨心里有点紧张,无辜地指指身后的跑步机:“先生没有关电源,我就过来关一下……”
她觉得自己挺冤枉,她也不想做这电灯泡,她只是在上班时间,认认真真在做事,毕竟要对得起雇主给的高工资。
余阿姨目光扫过宋俞晃在吧台外面的赤脚,连忙把头低下,不敢再抬眼。
僵持了一会儿,她突然转身往健身区隔壁的影音室走,嘴里自言自语:“我手机好像落在影音室了,我得去找找……”
男雇主看着就猛的不行,这早上才刚办完事,下午睡一觉起来又能接着办,也不知道女雇主受不受得了。
年轻人精力真是好,恨不得一天24小时黏在一起。
她也不想打扰雇主恩爱,他们回房间去恩爱多好,毕竟她们又不能不干活。
宋俞反问:“那家里的饭谁做?衣服谁洗?卫生谁搞?”
这是聪明如周辞,也没办法解决的难题。
毕竟这几个阿姨,平时真的已经很注意分寸了。她们上班时间要么呆在厨房,要么呆在洗衣房,要么呆在保姆房,非打扫整理东西不会到主人生活区来。
男雇主晚上也不让她们住这里,明明家里有保姆房,也宁愿花钱给她们到外面另找个房子住。
晚上到点她们要是还不走,男雇主是不会赶人,但那脸色就拉下来了,真的吓死个人,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这么有气势。
余阿姨一边走,一边腹诽。
等她走的不见人影,周辞才回过头来,一张脸上全是被打扰的扫兴:“真想把她们都赶走。”
一段开放式的契约婚姻,婚后两人各自生活互不越界,当然没有相互投入感情,深度捆绑来的更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