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和他有相似的想法,只不过我关注点在着装上。
他扯了一下嘴角:“什么样的,拿出来看一下?”
“好哦。”
这家伙来得也算巧,礼服刚送过来。
转身衣柜里把刚挂进去的礼服拿出来,在五条悟面前比划着。
“怎么样!性感吗?这个类型的早就想尝试一下了耶!”
五条悟表情滞缓地愣在原地,回过神来连连摇头。
“不行,绝对不行。”非常无情地驳回了。
“啊?为什么?”我不理解地问,“不好看?”
“不是好不好看的问题啊。”他用手掌扣住面孔,叹了口气,又摊开手说,“应该以低调为主啊,穿这种会成为显眼包吧,我本身已经够显眼了欸。”
“啊,”我张了张唇,又合上,“那好吧。”
“衣服我来准备吧。”五条悟无奈地说。
“好吧,”又一次妥协道,“知道我的尺码吗?”
他怔了怔:“不知道。”
“手机上发你吧。”以防这家伙没记住。
“嗯。”
当天晚上,五条悟就把衣服送过来了,是一件白色小礼服,虽说是名牌但确是很普通的款式,尺码大概是成衣改过的,还在为被否定了的性感礼服而感到惋惜,但最终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次日,山田司机非常准时地到高专附近来接我们。
——经过数月相处,终于记住了这个一开始从网络上联系得知的司机的全名,他叫山田和。
山田见到我时愣了好久,又诧异地对五条悟说:“秋小姐今天不来吗?她没和我说啊……”
“是的,今天外出的只有我们两个。”五条悟说。
“哦,”山田若有所思地点头,一边系安全带,一边从后视镜里观察我,“这位看起来和秋小姐很像啊,家中姐妹?”
我朝他笑了笑,用改变过的声音说:“是的呢,大叔好。”
“你好。”他讪讪笑了两句,专注在路况上了。
拍卖会是在一个剧场样的地方举行,因为是官方场所,网络上并未能搜索到这个地方。
入场人士需持有邀请函,不得携带武器以及咒具,咒物,并经过严格的身份登记审查与安检才能通过——当然,这全部仅限于那些身份普通的商人、咒术师。
听五条悟的意思,应该有办法带假身份的我蒙混过关。
我们要在拍卖会开始前进入藏品室参观,因此必须比其他人早到很多。
车上,还在与五条悟沟通拍卖会细节时,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了。
看了一眼来电,居然是“死鸭子”。
我那个从来不主动联系的未婚夫,这个时间打来?这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
“怎么了?”五条悟察觉到异样,在旁边问。
不论如何,接总比不接好。
朝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又降下结界隔绝马路上那些嘈杂,按下通话键。
“怎么这么久才接?”对面发出不满。
“什么事?”
“行程出了点变化,我现在在东京了,不是说要去拍卖会吗?你在哪,我派人来接你。”
宁静的车内,禅院直哉的声音从手机溢出。
我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看向五条悟,他同样表情震惊地与我对视。
“噢?你父亲也在?之前说过的事又可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