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鹤收了收手指,更给了点力,逼着于蓁蓁。
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她有心无力,于蓁蓁今天心情已经在谷底,她能跟着他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放纵放松么?反击不了谢予鹤,她干脆换种思路对待这场事,放开了嗓子朝着谢予鹤哼哼唧唧。
“予鹤哥哥……予鹤哥哥……予鹤哥哥……”
谢予鹤没想到她忽然来这么一招,他不止听到她放肆的娇音,还体会到她体内的缩力,他人短暂分了下神,被于蓁蓁故意逗得一时失手,竟径直出了出去。
不过无伤大雅,他买了两盒。
后来的场地又换了,于蓁蓁被他翻过去用掉一个,又被他抱起来走几步,她紧紧贴在鱼缸冰凉的玻璃上,前后差异极大的温度让她水深火热。她眼里是水中摇晃的小鱼,自己也早就成了一条泡在水里的鱼,只是这水全来自她自己,既淹没了她,也淹没了那只鸟。
后来是睡过去还是晕过去的于蓁蓁已经不清楚,只记得陷入松软的被褥里时鼻尖似乎闻到了一股香味,是她的那只花漾。
醒来后这抹香的味道还在,于蓁蓁眼睛对着天花板,连呆也不用发就被人激活了。
薄薄的一层被子里除了有她还有谢予鹤,他那滑蛇一样的东西在她昨天被他极尽苛待的地方安抚着,于蓁蓁嗯了声,没推拒,重新闭上眼,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服务。
男人在这种事上或许都有一种无师自通的本事,不论是来真的,还是用别的替代,只要他们愿意,都能给对方带来愉悦。
温柔的、熨帖的……不汤不水时,于蓁蓁收了收膝盖催促,而很快,她得到了想要的回应。
不过谢予鹤也不是个吃素的,就着她准备好的状态,把第二盒的最后一只也扯了开。
于蓁蓁看着他那条小鱼纹身旁的一条疤痕问:“你不去鸿裕上班,是不是跟车祸有关?”
谢予鹤伸手捂住她颠的一双地方,随着臀沉向前,嗯一声。
于蓁蓁咬牙,吞进去后又问:“谁撞的你?”
谢予鹤凝着她那儿开始,没答话。
其实除了那谁,于蓁蓁也猜不到别人身上去,她又问:“那你什么时候重新回去?”
谢予鹤揣摩到了她有言外之意:“问这个做什么?”
于蓁蓁并没掩饰自己的意图:“万一你们以后想要智能化产线……”他们的产品刚好可以去竞争一下。鸿裕集团那么大,但凡能用到他们的一个产品,就能当作标杆客户拿去宣传。
这个时候还在想公司业务,谢予鹤两手作恶地扯着端处,激送几下:“于总很有事业追求。”
魏钰朝她炫耀他公司有起色,不论他是不是真得到了佳战的投资,她都想要比他先起来。还有季瑾川轻易放弃了他们股权,她提着心气,想让他看到他放弃的东西多么值钱。
不过这两点于蓁蓁肯定不会对人说,她被谢予鹤的猛劲搞得仰起脖颈,说他:“我有追求对你不好吗?你想尽办法拿我们这么多股权,不就是想多赚钱?”
谢予鹤没管她这个话,视线移去她腰侧有些乌青的地方看了看,昨天扶着她对着鱼缸的时间不短,这会儿果然留了印子。
他这边想着她疼不疼时,于蓁蓁倒是一心扑在事业上,思路清晰地问他关于钟云辉那边的进展:“钟总那边几月开工?承建我们工厂的这家公司很负责,报价也合理,可以引荐给钟总用。”
昨天在她公司门口就听到了她这个话,谢予鹤问:“你跟他什么关系?”
于蓁蓁没听懂:“什么?”
谢予鹤使劲捏了捏手里的温软:“什么关系让你给他介绍客户?”
原来是在说付飞,说完他就更放开了动作,于蓁蓁被他推得头部快从床边掉出去,她抬手抱住他的脖颈努力攀着,“我跟他没关系,但关系是一步步建立的啊,他们承建的客户方方面面,如果正好有用得着我们产品的领域,以后也可以帮忙牵线。”
谢予鹤收了收力,将她抱着重新放回床中间,紧紧看了会儿她的脸。
她进步很快、变化很大,以前还是个躲在父母兄长背后不需要自己出面的小女孩,现在已经可以独挡一面,还会为未来的机会提前规划。
问了话谢予鹤却半天不答,于蓁蓁手指甲划了划他:“你到底知不知道几月开工?”
谢予鹤:“你不急推荐产品,反倒急着帮人牵线搭桥?”
于蓁蓁很诚实:“我们的产品不还没影嘛。”
她已经不急于求成了,上次给钟总介绍过产品没得到什么反应后,她就下定决心等产品出来再拿实物的能力说话。
所以在谢予鹤接着说“钟已经开始在搞招标,让你们懂技术的跟他见面细聊”时,她按自己的节奏答他:“我们先等样品出来再说,现在先不推产品。”
谢予鹤意外地一顿。
于蓁蓁也就随他顿住而停下晃动,只是气喘不匀,也满头汗地疑惑看他。
谢予鹤这才想起:“约了他今天去你公司。”
于蓁蓁侧脸看眼室外的天色,已经中午艳阳高照,她和谢予鹤四目相对,这一刻为两人黑白颠倒着放纵了这么久而脸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