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好好倒吸一口气,压低了声音,像做贼似的:“快回去!快回去!”
阿尔斯兰低笑着退回自己的毡房,关上门才开口:“这毡房,怕不是偷工减料了?”
方好好脸颊发烫:“这下你知道为什么反馈不好了吧!”
阿尔斯兰的目光灼灼地盯着屏幕里的她,嗓音微哑:“乖宝,你真是我的福星。”
他的眼神太露骨,方好好几乎能猜到他在想什么,他们还没在毡房里试过。
她看着他单手枕在脑后,懒散地躺在床上,忽然觉得他又变回了阿尔斯兰。只要踏上那片土地,他就卸下了林序南的克制,重新做回了那个野性难驯的男人。
“哥哥,你这样真好。”她轻声道。
“嗯?”
“让我想起赛湖边,你摘下面巾的那天。”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屏幕,仿佛能透过镜头触碰到他:“我肆无忌惮地看着你,觉得你就像赛湖边的松树,像雪山……你天生就该属于那里。”
阿尔斯兰的呼吸明显重了。
“要是你在就好了。”他哑声道。
“想我了?”她明知故问。
“我想,它也想。”
镜头缓缓下移,方好好惊呼一声,羞得把手机扣在了床上:“一回去就又变成野男人了!”
她想起他们的第一次,差一点就在树林里了。
“我们生在草原,长在草原,生命当然也能孕育于草原。”也只有阿尔斯兰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
“好好,帮帮我。”他的声音已经染上情欲的沙哑。
“你干嘛呀!羞死了!”她听到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猜到他在做什么,耳根烫得几乎要烧起来。
“好好……”电话那头,他的喘息越来越重,像草原上掠过的风,滚烫地钻进她耳朵里。
方好好把手机扣在枕边,可阿尔斯兰的喘息声却清晰地传来,像一根羽毛,搔得她心尖发颤。
她应该挂掉的,可手指悬在屏幕上,迟迟按不下去。
最终,她咬着唇,悄悄把手机拿起来,屏住呼吸,重新看向屏幕。
阿尔斯兰半靠在毡房的矮榻上,衣襟大敞,蜜色的胸膛在灯下泛着光泽。
“乖宝……”他嗓音低哑,目光却紧紧锁住镜头,仿佛能穿透屏幕抚上她的肌肤,方好好呼吸一滞,指尖不自觉地蜷缩。他的动作很慢,带着刻意的折磨,喉间溢出一声闷哼。灯光映在他紧绷的下颌线上,汗水顺着脖颈滑落,消失在锁骨凹陷处。
“毡房太薄了……”他忽然哑声笑了,□□:“你说,别人会不会听到?”
方好好羞恼地瞪他:“阿尔斯兰!”她小声喊他名字,声音发颤。
他充耳不闻,节奏越来越快,喘息破碎地落在镜头前:“好好……看着我。”
方好好几乎能想象出他掌心的温度,粗糙的茧摩擦着的触感,她太熟悉他情动时的样子。
终于,他脊背猛地绷直,喉结滚动着咽下一声低吼。屏幕剧烈晃动,最后定格在毡房顶部的花纹上,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良久,他重新出现在镜头前,黑发汗湿地贴在额角,眼里还带着未褪的情欲。
“下次……”他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我要你亲自来验货。”
林序南离开的第二天,北京城的天,说变就变。
清晨七点,#方好好傍大款#的词条空降热搜第一,后面跟着一个刺眼的“爆”字。
紧接着,更多黑色词条像毒蛇般缠绕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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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场里,方好好正补着妆,化妆刷扫过她苍白的脸颊,粉底盖得住疲惫,却盖不住周围人投来的探究目光。助理悠悠战战兢兢递来手机:“好、好好姐,您看这个……听说剧组已经请走好几拨媒体了,咱们要不要先回去?”
屏幕上是营销号恶意剪辑的视频——她去年参加酒会的片段被截取,配上暧昧字幕:“揭秘某‘清纯女星’如何周旋于资本大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