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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0(第12页)

不到片刻功夫,这些在吴城和吴城下面的各个公社作威作福、说一不二、搅风搅雨的人,便被打的宛如死狗一般躺在地上,哀嚎声不绝,没有一个能爬的起来的了,那两杆猎!木!仓!也被收缴了。

被打的最多最狠的王根生抱着头,看着站在一群军容严整的民兵前,目光冷凝的看着他的许明月,倏地大喝一声说:“许凤兰!你知道我现在什么身份吗?”

被江家村的一个矮壮男人用扁担在头上狠狠一扁担砸下去,王根生只觉眼前一黑,人就倒了下去。

人群一静,全都诧异的看着那个还不到正常成年人咯吱窝高,矮壮结实的男人。

他嫂子在外围看到吓了一跳,忙跑进来拉着矮壮男人往外面走,一边把他往人群外面拽,一边骂他道:“人家打架你上前掺合什么?就你这短胳膊短腿,被人踩一脚你就完了!”

一边拖,还一边悄悄看了眼许明月,把人拽到人群外后,忙又回去把晕倒在稻场上不省人事的王根生翻过来看了眼,探了鼻息,松了一口气,大声说:“没事,活着呢,你看都没流血!”

她随手在王根生头上一扒拉,好家伙,鸡蛋大的鼓包!

她忙伸手在那鸡蛋大的鼓包上揉了两下,想把那鼓包揉的消下去,又讪笑着收回手,在王根生人中上狠狠一掐!

她生怕王根生不醒,自家小叔子要背上一个杀人犯的罪名,这一下是掐的又重又狠。

王根生是被刚才那一扁担给打晕过去了,又不是死了,这么狠的掐下去,哪里有不醒的?他跟断了片一样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就见到一个身体干瘦的女人正狠狠掐着他的人中,见他睁开眼睛,笑的跟捡了十张大团结一样,笑嘻嘻地高声叫道:“醒了!你们看醒了!”

她心里松了口气,又伸手在王根生头上的鼓包上拍了两下:“你们看,我说就没事嘛!小事情,小事情!”

此时被围在稻场中央的三十多个人,没有一个人敢动。

他们很多人都是吴城边上公社的混子,根本不知道大河以南这边许家村的威名和野蛮,石涧大队和五公山公社的人倒是知道,可是他们手中不是有□□吗?王根生又成了五公山公社一把手,这段时间他们跟着王根生到处祸害人,所到之处宛如蝗虫过境,没一个人敢惹他们,但凡有敢反抗的,现在基本上都已经家破人亡,这也助长了他们的嚣张气焰,以为跟着王根生,有这几十个人和几把木仓,就可以横着走,谁成想在临河大队这里跌了跟头,一个个倒在地上‘哎哟哎哟’的痛呼着,一个敢说话的都没有。

只有醒过来的王根生条件反射的抬了抬自己曾经断过的腿,见腿是好的,这才松了口气,对许明月和江建军服软说:“兰子,建军大哥,我真不是来闹事的,我就是来问问,前几天有没有十来个知青到这边来,他们都是城里插队到我们五公山公社的知青,在我们五公山公社受了欺负,可怜的很,听说临河大队这边也有插队来的知青,不知道他们情况,想过来看看,哪晓得三天了都还没回去,到底是来我们五公山公社下乡的知青,等不到他们回去,我们也是心里着急,这才想来问问……”

许明月冷着脸走过来,对着他的下巴就一脚踢了过去:“兰子也是你叫的?”

王根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脚,下牙齿突然装上上牙齿,众人只听‘咔哒’一声,那上下牙齿撞击的声音仿佛撞到了他们心里,光是听到那清脆的撞击声,他们的牙齿都仿佛跟着剧烈的一痛,心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王根生只觉得脑子一懵,鲜血便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他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牙齿的松动,往外面一吐,没有吐出来牙齿,只吐出来一大团粘稠的鲜血。

第180章 第180章他目光由下而上,怨毒……

他目光由下而上,怨毒的看着许明月。

他和许明月的交集地一直不在一块儿,之前他的活动区域一直在吴城,许明月在临河大队和蒲河口,只要他不来找她,两人基本上就没有相交的地方,没想到时隔几年,他又支棱回来了。

许明月也没有多说,对她身后带来的民兵们说:“这人聚众闹事,阻挠国家建设,干扰农村生产与发展,寻衅滋事,把他们都捆起来带走!”

王根生还以为这次最多又跟前两次一样,被打了一顿后,就把他放走,他回到五公山公社就还是革委会主任,哪晓得许明月大手一挥,要把他们这些人抓走,这下都吓住了,也顾不得嘴里牙龈疼的眼前发黑了,忙叫嚷道:“我是五公山公社革委会主任,我们来这里是为了寻找我们公社失踪的知青的,你们没有权利抓我,我要告你们乱抓人,举报你们,许主任,你不能抓我!”

这回他不敢再喊许明月的名字了,直接喊许主任。

他已经发现了,跟许明月搞那些弯弯绕绕的害人没用,这女人直接跟你打直球,靠强大的武力镇压你。

许明月根本不听他废话,让人把他们捆了扔大队部地窖里去。

前两天刚给那十几个知青们捆过手腕和脚的麻绳又起了作用,许家村的人兴奋的上前,把他们一个个捆住手脚,被捆的红小兵们根本不敢反抗,实在是围住他们的人太多了,之前只一百多人,随着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许家村爱看热闹的人也都陆陆续续的赶过来,足足小两百人围在打谷场上,围着他们指指点点,看着江家村人把他们又都扔到地窖里去。

这个地窖前两天刚被那十几个知青们住过,里面的屎尿污秽尚未清扫,地窖一打开,一股难闻的恶臭就扑面而来,差点没让这些人直接吐了。

尤其是王根生,王根生虽生在贫苦家庭,但他上面有好几个姐姐干活,他从小就没吃什么苦,长大后有了工作,就更加如鱼得水,前几年倒卖纺织厂仓库的布匹,今年算是被他抓住了机会,成了吴城革委会手下头号狗腿子,在吴城里可谓是横着走,怕他倒卖纺织厂仓库布匹的事曝光,直接把仓管搞死了,还弄掉了厂长,整日里批斗和拉厂长一家游街示众,现在又当了公社一把手,可谓是位不高,但权重。

此时被绑着推到地窖里,闻着里面的恶臭位,早上刚吃的早饭顿时没忍住,哗一声吐了。

里面味道本就难闻,又添加了呕吐味,真真是各种味道齐聚,五味混合发酵。

地窖三十多平,扔了三十多人进地窖,挤挤挨挨的,居然还算宽敞,就是里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他们有些人被挤到某个方位的角落时,脚下踩的东西总觉得粘稠的很。

山上干活的人,中午有护林员小屋的厨房给他们一起煮食物吃,吃的和山下差不多。

知青们干了一天的活,有些知青手都被石头割破了,那些一直用全身力气铲石子的男知青,累的大腿跟蹲了三天马步似的,胳膊、手、腰,无一不在疼,下山的腿都在抖。

那宽额头圆脸青年看到了还笑:“你们才干了一上午就抖成这样,还敢来我们临河大队捣乱?都还没让你们挑石头呢,你们看看那些挑石头的。”

采石场距离下面的山谷高约六七丈,站在采石场的位置看从山里不断挑着石头,或推着独轮车走出来山民,看他们步履飞快,挑起东西来仿佛毫不费力的样子,他们只看到那用麻绳帮助的石条,就知道那担子有多重,更别说,他们还是走山路从山里挑出来,不知道走了多少路。

从山谷往对面的山腰上望去,许多山里的人,为了能够近一点挑石头,就在靠近临河大队的山上敲石头,挑石头,抬石头,这一点临河大队的人并不禁止,山上石头多,他们敲石头时,落下的小石片,也都是临河大队筑堤需要的。

下午依然是捡石头,铲石子,中途有个女生在捡石头的时候,不小心捡了一块稍大石头下面垫着的一块小石头,顿时引起了上面的山石向下滚落,哪怕有宽额头圆脸青年提醒,这女知青在山石滚下来时,躲过了这块没躲过那块石头,被一块成年男人三个巴掌大的石头砸到了小腿,当下鲜血便随着她的脚踝汩汩流出。

宽额头圆脸青年也吓了一跳,上面一个敲石头的中年男人下来看了一下她皮开肉绽的脚踝伤口,云淡风轻的说了句:“还好,没伤着骨头。”

他走到旁边用石头搭的土灶台处,手都没洗,从里面抓了一把茅草灰出来,一把摁在了女知青血流了一地的脚踝处,随手一挥说:“到那边歇会儿吧,这么点活都干不好,也不知道下乡来干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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