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州手腕强硬,加之傅家亲戚们永无止境的煽动,董事会的某些有心之人早就跃跃欲试。
男人每天都处于这种高压状态下,夜里想烧根香就烧呗,孟希不由得叹了口气。
俩人又过上了连体人的生活,傅文州只允许他在自己视线之内活动,孟希把年终福利的事情圆满处理完,才发觉已经农历腊月二十七。
“把你的小毯子什么的都拿上,明天回东湖壹号。”
晚上一到家,傅文州就这么通知他。
孟希换鞋的姿势不禁一顿:
“什么?谁呀?”
“你,和我,还能有谁?傻了么。”
男人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孟希吃痛,夸张的成分居多,手掌按住额头哼哼两声。
这是什么意思呢?傅文州要带自己回程家过年?!
他无意间瞥见自己指节上的闪光,却又了然。
对哦,他俩现在是两口子呢。
孟希起身,勾住了他的手指,故意道:“可是我跟你回家过年,也名不正言不顺呀,老公,我们什么时候去正式注册呢?”
他歪了下脑袋,瞬间却被男人拽到身前。
“你说什么?”
傅文州把他压在墙上,语气急切:
“你想跟我结婚?”
孟希只是为了撩拨他两句,并未料到傅文州突然神情严肃,目光变成每次想要强吻时候的状态,忙低下脑袋——
“怎、怎么了?现在还不行吗?其实我是……”
“你是什么?你真的想跟我结婚吗?现在民政局还没放假,你告诉我,想还是不想?”
傅文州捏起他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
孟希嘴唇发抖,被他这状态吓到了,本来结婚也就是一哆嗦的事情,而今却喉结滚动,缄默下来。
男人缓缓叹了口气,眼神顿时黯淡,松开他的脸。
“以后别开这种玩笑。”
傅文州后退半步,转身往客厅走,孟希见他好像真生气了,便踩着拖鞋哒哒地追上去。
男人已经坐了下来,他便从沙发后面搂住对方的脖子。
“你不要生气嘛,我下次不这样了,我保证那我还能喊老公吗?”
孟希把脸凑到他面前,两只眼睛水汪汪地瞧着男人。
傅文州胸前起伏,合上眼皮,手指掐了掐眉心。
他手还没拿下来,孟希就精准地贴上去,亲了亲他鼻梁侧边的那颗痣:
“不生气了呗,我去给你倒水喝。”
孟希正作势离开,反而被男人拉住了,手指窝在他掌心里任凭揉捏揩油。
傅文州不撒手,孟希索性直接坐到沙发背。
“那我要带的衣服你帮我装吧,还有,我是不是得买点礼物送爸爸妈妈呀,就这样去不合适吧?”
“我都准备了,你不用担心这些。”
男人两只手都用上了,把他的爪子包起来揉捏一番:
“你要乖乖的,好不好?”
“我还不够乖吗?你说什么我听什么,你出去问问,谁家有这样的好老婆?你可真不知足。”
孟希晃晃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