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希瞧见这张图,差点笑喷了。
傅文州丢下这张尤其招笑的表情,还真没有再发消息。
男人若不提员工福利的事情,孟希都忘了,现在已经是十二月底,马上就要迎来春节。
还真奇怪,春节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唯一有血缘关系的母亲早就过世了,现在又和孟家脱离了关系,孟希租的房子也已经退掉,难不成除夕夜,他要自己一个人在傅文州的豪宅里看春晚吗?
他笑出声,嗓音饱含苦涩滋味,一屁股坐到傅文州的老板椅上,翘起二郎腿。
还挺舒服,纵使不及自己的小椅子那么软,但它带来的满足感,是无与伦比的,一坐上来,便让孟希有种傲视群雄之感。
他像个偷穿大人衣裳的孩子,美滋滋地在椅子里打滚,完全没听到敲门声,再一抬眼,就和探出半个身子的关毅对上视线。
孟希当即转过椅子,同时坐直了腰,窘迫地把俩爪子老老实实往腿上一搭。
“关助!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呀?”
“就刚刚,抱歉,我敲门了,你可能没有听到。”
关毅轻步走近,这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气氛稍显怪异。
孟希这些日子被傅文州养得脸蛋圆润、白里透红,跟之前的苍白如纸不同,多了不少健康的气息。
“傅总说,让我拿一些资料给你。”
傅文州说的话向来认真,言出必行,孟希伸手翻看着文件。
“那我先出去了,你有事叫我。”关毅朝他微微俯身。
孟希点了点头,望向刚刚转身的关助,下一秒,门被人暴力推开。
几张熟悉的面孔,是傅家那几尊大佛。
“傅文州呢?你——”
打头阵的那傻大个,看到办公椅上坐着的人时,瞬间愣住。
“怎么是你?傅文州呢?”
“傅总今天不在公司,各位请回吧。”
关毅立马挡在了孟希身前。
“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不就是傅文州的一条狗吗?还敢冲我嚷嚷!”他仰起脸,手指乱飞:“那个缩头乌龟,当初还敢断我们的财路,现在知道怕了吧!他让你来处理公司的事儿?孟家闹得那么邪乎,你怎么好端端坐到这儿来?你老实跟我说,傅文州到跑哪儿去了?”
那几人盯向孟希,疑惑又不忿,活像看着一位妖妃。
“几位叔叔伯伯,大冬天的火气怎么如此旺?小心气坏了身体呀,你们也知道傅文州的性格,我哪里会知道他去哪儿。”
孟希眼睛眨了眨,相当无辜。
几人迅速合计了一下,达成共识:
“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们就在这儿等,天天等,偏不信他能沉住气一直不往公司来。”
“那各位,就没必要在这儿蹲了吧,请移驾休息室吧,那儿的沙发舒坦,关助,带他们过去坐吧。”
孟希大手一挥,倒真有了些掌舵人的风范。
几人琢磨来琢磨去,心想是这个道理,便扭头出了门。
中午,孟希去食堂吃完饭,又到楼下拎了几兜东西上来,没有回办公室,脚步是向着休息室去。
叔伯甲:“诶,大哥,你说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难不成,傅文州让那小子当家作主了?”
叔伯乙:“我哪知道啊?孟家不都倒台了吗?怎么还拿着当宝贝似的。”
叔伯丙:“你俩没看手机上说吗,这孟希不是孟家的亲生孩子,影响不到他。”
叔伯乙:“真的假的?那这么一来,傅文州这回岂不是一点损失都没有?这可怎么办!”
叔伯丙:“怕什么,楚总有办法,咱们当时不是说好的吗?他帮我们把傅文州这臭小子拉下来,咱们到时候给他点股份,双赢的买卖。”
孟希站在门外,缓缓瞪大双眼。
第95章扳倒醋坛子又打翻了。
又是楚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