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束他赌博这件事,的确是她多管闲事了。
可是!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她一想到这货聚众打牌!就会从心底喷出一股火来!
这种情绪完全超出她的可控范围!
阮青雉呐呐道:“早知道你皮肤这么嫩,就沾着碘伏抽你了。”
“唉,失策呀!”
她给公安同志留好字条,转身离开公安局。
等第二天早上公安上班时,一推开审讯室的门,就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大家冷不丁吓了一跳:“这咋进来的!”
“谁昨天带进来没处理?”
“这咋还动用私刑了?”
他们看见了傅裕身上的鞭痕。
其中一个公安拿下通缉令,拨开长发看了眼,猛地认出来:“不对呀,这是傅先生!!”
“快快快快快给他解开!”
这时傅裕慢悠悠转醒,看见面前的公安,犹如看见了家人,扯着嗓子嚎了起来:“她打我打得好疼呀!我拿她当朋友,她把我当骗子,呜呜呜……”
公安们:“……”
市中心,一处无人的场地。
二团长火急火燎地冲到沈战梧面前:“我听看山说,昨晚有匪徒持枪伤人!伤的还是傅市长?”
沈战梧面无表情地点头:“嗯,七名匪徒已经全部落网。”
二团长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诶,对了,傅市长伤得怎么样?”
“左肩中了一枪,伤口不深。”
二团长又松了口气,左右看看没人,凑到男人身旁压低声音问:“我还听说,你昨晚和十三娘正面交锋了?”
沈战梧沉吟几秒:“是看山。”
“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像传闻中那么厉害?会飞檐走壁,还会九阴白骨爪这种邪门功夫?”
二团长急切地追问。
沈战梧回想起昨晚那抹纤瘦的身影。
会不会飞檐走壁,他不知道,但翻墙踩瓦倒是熟练,至于九阴白骨爪,昨晚她和看山对打时,的确:()替嫁绝嗣长官?好孕娇娇一胎三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