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不会让你腐烂死去的。有我在,你会一直活着。”
“哪怕是像真的树一样,你也会一直活着。”
黄笑笑:严漌嘀咕什么呢?听不懂。烦死,要是能变人,我现在就出来把他打一顿了。睡觉了,别吵。
如果说,严漌之前的状态还算说的过去,大家都觉得还正常,能接受。
从那天之后,严漌的“癫狂”是几乎对他有所了解的人就能看得出来。
他的作息彻底颠倒,已经近乎不免不休。实验室,试验田,他急匆匆来,急匆匆去。
偶然有人来找严漌,他的状态也和以往截然不同。
半天才开门且不说,他开门只开十来公分,只露出个头,神情警惕,扫视四周。
哪怕是他叫学生来送东西,露面时也是这个鬼模样,活像觉得有人要害他。
一来二去,严漌的名声坏了大半。
可天才,即使疯了也还是天才。
他们也只是在背地里说几句。
严漌日益沧桑,胡子拉碴,头发油腻腻的,眼白发黄充满血丝。
他心情郁闷却无处消解。
抽烟吧,对身体不好,对芒果也不好。
喝酒吧,严漌这酒量一时半会儿喝不醉,亏得慌。
锻炼吧,严漌不敢离开家里太久,在楼下跑几圈,心里装着事情,看着神经兮兮的。
他开始在家里举芒果。
抱芒果深蹲。
别说,还蛮有效的,健身成果不错。
黄笑笑:有病吧你?我睡得好好的,你xx
大事不妙之大事很妙。
严漌做了多种研究,换了很多种药液,他甚至已经开始考虑福尔马林的可能性了。
一个清晨,久违的,有人敲醒了严漌的门。
不过严漌根本没睡。
他透过模糊的猫眼,看了又看,只看出来门口站了一个人。
性别不详,年龄不详,见过又没见过。
门口的人再次“笃笃”地敲着。
严漌打开了门。
嚯,是齐怀英。
“不下楼,不吃早饭。”
严漌本能的回答完,就要关上门。
齐怀英一把拦住门,说道:“我不是来找你吃饭的。”
她的脸色严肃自然,唯独看着严漌时皱起了眉眼和鼻子。
要说以前吧,她还同意严漌是个帅哥,捣拾捣拾也能当个小白脸。可现在一看,严漌这是怎么了?
是吸毒了?还是戒烟戒酒戒色了?
感觉像染上了什么不良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