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无欢对着鼻尖快要挨到的苏剑漓那毫无防备的洞开肉穴呼出一口热气,看着穴肉受激痉挛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他举起狰狞巨根,龟头上冒出的热气令苏剑漓那雪腻洁白的臀面上都泛起了一层红疹,而即将被仇人侵犯的苏剑漓却没有像他预想中那样咒骂求饶,似乎已下定了决心,将贞操也置之度外!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吗,嗯?”一向急色的宴无欢明明鸡巴已经抵在穴口上了,却不急着插入,忽而对苏剑漓开口,“你比你母亲更胜一筹,早已到了人剑合一的地步,穴口看似毫无防备,实则暗藏杀机,若是我急着将鸡巴插进去,恐怕就会被旋在屄穴里的剑风绞碎掉吧?你可真是个毒妇啊!”
“!”苏剑漓美目一睁,没想到连这一招都被宴无欢识破,但她旋即平静下来,若是能用贞操作饵杀死宴无欢最好,否则保住贞操,待她消耗完母亲的真气后再杀掉此獠也是一样!
“但是啊,我偏是那种越不让我肏,我就越要肏的性子。不知你屄穴里的护体剑意,和裹在本尊鸡巴上的你母亲的剑意,哪个更厉害呢?”
话音刚落,宴无欢便将腰部往前一挺,狰狞巨根挤开两瓣蚌肉,硕大龟头凿在那许久没有性事的空闺人妻层层叠叠、粘稠粘连的肉褶之上,沿着蜿蜒深邃的膣道向深处挺入。
鸡巴插入屄穴的一瞬间,响起的不是那熟悉的肉体结合的“咕呲”水声,而是兵刃相撞的瘆响,仿佛有两柄利剑在鸡巴和膣肉间那比肌肤还薄的狭窄空腔里交击起来,肉眼可见的,苏剑漓肉穴里的嫩肉在这剑意的交锋下抽搐蠕动、痉挛抽动,好似被十几个顽童用手揉搓拉拽小穴,“噗呲”一声,如失禁一般的淫汁喷射而出,足足洒满了宴无欢半个身子!
“怎么会?!咕噫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哦哦!!!”还没被鸡巴顶到屄芯子,苏剑漓就美目一翻,脸上英气荡然无存,一抹嫣红飞上脸颊,连舌头都被肏得从朱唇里无力地垂了出来,她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用剑意保护的小穴,居然被宴无欢用采补而来、裹在鸡巴上的母亲的剑意给一击破开了,但更要命的是,两股剑意在小穴里对撞崩裂,虽不会伤及她的血肉,但一瞬间从花心到穴口的敏感膣肉同时被剑意刺激,带给她的快感甚至远远压过了杀夫仇人捅进来的狰狞巨根!
“噫齁哦哦哦哦哦哦!!不行!快停下来!噫齁噢噢噢哦哦!!!”两位顶级剑客的剑意,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被膣肉所吸收掉的,穴口才刚刚失禁喷出一股淫汁,下一波高潮就又泄洪似的涌了出来,苏剑漓的肉穴就像黄河决堤一般大水漫灌,仿佛要将身体里所有的液体都转换成淫水喷射出去,一会儿功夫,不光宴无欢被浇透了,那淫泊蔓延开来,甚至都没过了她对面母亲的足底。
“哈哈哈哈!聪明反被聪明误,我的好女儿啊,娘亲这道剑意伺候得你那骚穴舒坦与否?”苏长歌也是没料到主人会用从她身上采补的剑意做这种事,但不妨碍她意识到发生什么后开怀大笑,一想到以后能用这种方法从里到外调教女儿,就让她舒服得快要跟着高潮了!
“嘶——还有这般舒坦的玩法?就好似母女二人的骚屄一起裹住我的鸡巴一样。”宴无欢打了个尿颤,那母女二人的剑意又何尝没有刮在他的鸡巴上,每一寸鸡巴上的褶皱都仿佛被无数张温软湿滑的小嘴轮番舔舐,又像是被最锋利的剑刃轻轻刮过,在危险与极乐的边缘疯狂摇摆,比单纯的肏屄快活许多!
他目光扫去,眼前母狗那雪白丰腴的臀肉因为连续高潮后的痉挛已维系不住僵持使剑的姿势,臀肉不断收缩、颤动,那淫水打湿的红肿穴口咬着鸡巴一张一合,哪里还有半分刚刚游刃有余的样子?
“表现得这般快活?到底是喜欢你娘亲的‘剑’,还是本尊的鸡巴?且让本尊探个究竟!”宴无欢双手搂住苏剑漓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五指几乎要没进那柔嫩的腰肉里去,腰部肌肉猛然贲起,那根只是停在穴口,浅尝辄止的粗大肉屌,冒着令雌性胆寒腿软的雌杀热气,以不可阻挡的气势,一口气挤开层叠膣肉,朝着花心深处杀去!
“噗啾——!!”
这一次不再是兵刃交击的脆响,而是雄干根顶开雌穴泥泞、挤开层峦叠嶂嫩肉的沉闷水声!
那根缠绕着母亲剑意的狰狞巨根,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蛮横地碾开了女儿膣道上的所有肉褶。
先前还只是在穴口交锋的剑意,此刻被巨屌硬生生带到了整个膣道深处!
苏剑漓的花心软肉先是被龟头猛地一撞,继而剑意涌起,每一寸最敏感软嫩的宫口孕肉都被交织散裂的剑意缠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了!我的屄要被肏坏了!娘的剑……仇人的鸡巴……唔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苏剑漓的脑子“轰”的一下炸开,理智登时烟消云散,手中长剑落地,身体快要掰断般弓起,那对儿还残留着仇人牙印抓痕的饱满雪乳,在空中划出两道淫靡的乳浪,臀肉向后一压,紧紧贴着仇人的身体扁成了一摊肉饼,那赤裸美足上的十根脚趾紧紧蜷缩起来,指甲竟在青石地板上抓出了十道残痕。
而同时被两股快感蹂躏的小穴,更是不受控制地蠕动、收缩、绞紧,淫水哗啦啦地向外喷涌。
“哈哈哈哈!女儿!我的好女儿!你这骚样可真是让娘亲看得心都醉了!”苏长歌笑得花枝乱颤,将女儿掉落在地的宝剑挑飞,她望向苏剑漓被肏得快要散架的骚样,忍不住抚摸起了自己的身体,用嫉恨的目光看向被主人宠幸的女儿,“你看你那小骚穴,把你娘的剑意吃得多欢啊!快!再绞紧一点,让你最痛恨的死仇尝尝我们母女俩一同侍奉的滋味!”
苏剑漓睁着已经失焦的美目,透过朦胧泪光,看着母亲那带着快意和痴迷的脸,想要开口反驳,但嘴里发出的,却是连自己都感到羞耻的、不成调的媚叫呻吟,屄穴里的快感令她意识已飞上云霄,周身剑意支离破碎,之前被她压制在四肢百骸里的欢喜真气也鼓腾起来,飞速涌入她的每一个穴脉,连丹田之中都被挤了进去,就像操控傀儡的丝线一样,接管了她肉体的主权!
“咚!咚!咚!”
屄穴里的剑意渐渐散尽,来自宴无欢鸡巴的快感愈发强烈,这化作少年体型的淫贼,整个人趴在高挑师母的腰肢上,踮起脚尖,每一次插入都要弹跳起来,发出一声闷响砸在丰腴熟女那柔若无骨的娇躯上,硕大无朋的龟头狠狠地撞击在那已然被剑意刺激得敏感糜软的宫口软肉上,几乎是撞上一次,就会让苏剑漓高潮一次,她徒劳地挣扎身体,向前一扑,竟手脚并用地用狗爬姿势想要逃跑,结果却反而被身后的淫贼压在身上,胯部“砰砰”撞在翘起的肥臀之上,砸得苏剑漓双腿绵软,动弹不得!
“噫齁哦哦啊啊啊啊啊啊!!!顶、顶到了!又顶到最里面了!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临渊,快来救我啊啊啊啊!!!!”
苏剑漓的呻吟声都变了调,带上了一丝媚意,她何曾经历过这般激烈的媾和?
丈夫裴临渊温文尔雅,行房时见她皱起眉头就会放缓动作,从未顶到过深处的花心软肉上,而这被丈夫温情呵护的小穴,却被她背上的男人毫不怜香惜玉地肆意肏干,她的哀嚎求饶声毫无作用,只会让男人兽性大发!
“这就受不了了?你这剑法青出于蓝,耐肏的本事可差了许多,日后必须虔心学习,若是被肏十次还学不会,那就明日加练,被肏百次!”宴无欢狂笑着,胯下的动作愈发凶狠,他挪动角度,用鸡巴换着反向刺激苏剑漓的肉穴,寻找最敏感的位置。
他那硕大的龟头,像是带着眼睛一般,寻找着那些被剑意刺激得最为敏感的肉褶,每一次都用那粗大的冠状边缘,狠狠地刮过、碾过!
“咕啾……咕啾……噗呲……”
苏剑漓似肉砧一样趴在地上,房间里回荡着男人的喘息和肉体交合喷出的水声,她那被插入前还细成一条线的小穴,已被肏得彻底翻了出来,红肿不堪,随着鸡巴的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一长条晶莹的、混杂着白浊先走汁的淫线,恍惚间,她甚至觉得自己根本不是什么剑仙,而是一柄剑鞘,在她屄穴里进进出出的那根粗长滚烫鸡巴,才是真正的宝剑!
宴无欢连番肏干之下,鸡巴上积攒的快感也令精关松动起来,他深吸一口气,那本就狰狞粗长的骇人肉棒,顶端竟又膨胀了一圈,青筋似虬龙般暴起,紫黑色龟头的冠状沟向外延伸,似一柄爪子般扒开苏剑漓已被肏得绵软无力地花心软肉,朝着花房孕室里顶了进去,将这即将喷涂精种的男根和熟女剑仙的子宫似野狗交合般紧紧锁住,不射干净最后一滴精种不会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