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诀的脑子是一片空白的。
那句带着真实惊叹的“好大啊”在他的脑中回旋,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混杂着羞耻与骄傲的情绪。
他感觉到她那只柔软冰凉的手还握着他滚烫的性器,像一条不知死活的小蛇,缠绕着一根烧红的烙铁。
他想进去。
现在就想。
他扶着她的腰,将自己那根早已被自己流出的前列腺液弄得湿滑不堪的性器,对准了那片散发着甜香的神秘地带,腰部猛地往前一挺。
他以为会像劈开竹子一样顺利。
可那硕大的龟头,只堪堪挤进去一个头,就被那紧致得不可思议的温湿穴肉给死死地卡住了,再也无法寸进。
那穴道是如此的紧,如此的烫,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拼命地吮吸着他,让他舒服得头皮发麻,却又因为无法完全进入而焦躁得快要发疯。
“插不进去的。”
黑暗中,迟映余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一丝慵懒的意料之中的笑意。
她抬起光洁的脚,轻轻地踹了踹他结实的大腿。
“你要一点点地…”
李诀的动作僵住了。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第一次上战场,笨手笨脚的新兵,连枪都不知道该怎么用。
然后,他感觉到,她握着他肉棒的那只手,松开了。转而牵住了他那只布满厚茧不知所措的大手。
她牵着他的手,一路向下,来到了那片泥泞温热的沼泽地。
“用你的手。”她在黑暗中引导着他,声音像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先让它认识你。”
李诀的手,在那片柔软湿滑的秘地前,微微地颤抖着。
他感觉到她拉着他的手指,探向了那两片柔软饱满的花唇。
“这里,”她说,“是入口。”
她的声音很轻。
李诀的手指在那片柔软且湿润的触感中,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他感觉到她引导着他的中指,探进了那道紧致温暖的缝隙里。
里面很热,很滑,穴肉像有生命一样,一收一缩地夹着他粗粝的指腹。
“感觉到了吗?”她问,“它在欢迎你。”
“嗯。”他沉声回答,“我要进来。”
迟映余几秒后才反应过来,李诀是在像客人做客前通知主人一样,通知她的小穴。
迟映余真情实感地笑了两声,“李诀,你好木。”
他另一只手还撑在床上,手臂上的肌肉因为过度用力而贲张着,青筋暴起。
他一边用手指在她温暖湿热的穴道里探索,感受着那里的紧致与湿滑,一边用自己那根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在那片泥泞的穴口极具耐心地研磨着。
他能听到她因为他手指的动作,而发出的压抑在喉咙深处的细碎呻吟。
那声音,像最烈的春药,让他身体里的火焰烧得更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