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我醒来时,他已经不在。
我还赤裸着,躺在床中央,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到了一边,腿还微微张着。
床头有一张纸条,写着:
“今天早点来上班,别迟到了。”
那一瞬间,我心口空了一块。
不是委屈,也不是失落,而是——我发现自己真的离不开他了。
我今天走进办公室时,他正在会议室讲PPT。我站在玻璃外面,看着他一如往常的冷静和专注。
没有人知道他昨晚是怎么把我压在床上,让我哭着高潮、抽搐着求饶的。
我也不会说。
可我的身体知道。
我的腿根今天一整天都酸,乳头只要碰到内衣就会硬。
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简柔2024年5月22日,夜
2024年5月23日,星期四
他整整三天没再碰我了。
没有短信,没有指令,连目光都没有。
我们每天还在同一栋楼、同一层办公室。他早上照常推门进会议室,下午偶尔经过我工位。偶尔点头,偶尔什么都不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而我……却活得像个疯子。
周二晚上他把我操到失神,第二天我醒来还赤裸着躺在酒店床上。
可从那天之后,他就再没提起。
也不问我是否不适,也不安排任务,不提醒,也不测试。
什么都没有。
我从原本的紧张、羞耻,变成了焦躁,再变成了——怀疑自己被“丢掉”了。
今天早上我特意起得更早,化了更精致的妆。
挑了一条比平时短半寸的裙子,穿了那天他给我挑的黑色蕾丝内衣,甚至喷了香水。启文问我:“今天怎么打扮得这么认真?”
我说:“……开会。”
可实际上,今天连组内例会都没有。
我只是想——也许他会注意到。也许他会重新拉开我裙摆,或者命令我再跪下来。也许……哪怕只在走廊里盯我一眼。
可他没有。
他今天连中午都没留在公司,助理说他去外面见了客户,晚上不回来开会。
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盯着电脑屏保出神。
我曾以为,最羞耻的是被他命令、被他看光、被他操哭。
可现在我才明白——最羞耻的,是他不再理我,而我却活在“他会理我”的幻觉里。
我差点……差点点开了微信,想给他发消息。
哪怕只发“沈总,今天项目资料我准备好了”,也好。哪怕只是“今晚还有什么安排吗”,也可以。
可是我没有发。
我怕他不回。
我怕他回一句“专注工作”,或者更冷淡的“以后别主动找我”。
那样我就真的……连“玩具”的资格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