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的乳头已经立起来了。他也看见了。
“坐吧。”他语气淡得像在开会。
我坐下,感觉桌沿都能碰到我胸前最敏感的地方。
他看着我说:“去点单。冰拿铁。低脂。”
我手脚发冷地走到柜台。那家咖啡厅的灯光是那种“很讲氛围”的偏黄暖色——偏偏会放大衬衣的透视感。
当我走到收银台时,那个男店员抬起头,愣了一下。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停在我胸口的时间,不只是下意识。他看见了。真的看见了。
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我听见自己声音都在发抖:“一杯冰拿铁,低脂,谢谢。”
店员低头操作,但眼角余光还时不时往我胸前飘。他手指还碰错了一次键,连道歉的语气都有点慌乱:“啊,抱歉……刚才点错了。”
我低着头站在那,感觉周围的人都看出来了。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但那一刻,我想逃。
我拿着号码牌回到位置时,沈一凡已经在悠闲地喝咖啡了。
他看着我,轻声问:“你是不是太紧张了?”
我没回答。
他又说:“那店员在看你,对吧?”
我咬着牙点了点头。
“你知道他看到的是什么吗?”
我抬起头,看着他。他低声说:
“一个结了婚的职场女性,在公众场所,穿着什么都没遮的衬衫,乳头挺得像两个警报器一样,还要装作没事地点咖啡。”
我恨他。我真的那一刻恨透了他。
可同时,我居然……湿了。
我感觉自己大腿根部有一点湿意,是内裤传来的。不是汗,是那种我再熟悉不过的感觉——身体被刺激后,不受控制地反应。
那是我最怕的东西:不是被看到,而是被看到后,居然“兴奋了”。
他没再说话。
我们坐着喝完咖啡。他最后只说:“明天,我要你试着面对那种感觉,不要逃避。”
我点头了。鬼知道为什么。
回家的路上我买了一件新的白色衬衫——更薄一点的。
启文问我怎么突然换新衣服,我说办公室冷,穿薄一点凉快。
他笑了,说我终于舍得买点自己的东西了。
他不知道我今天是怎么被一个陌生人盯着看完胸部的。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控制自己,才没在咖啡厅的厕所里用手指抠进去缓解。
我是不是变态了?
我不敢写答案,但我知道:
如果明天他不再命令我穿什么,我可能会自己挑那件最透明的。
简柔2024年5月16日
2024年5月17日,星期五
一整周,他都没有联系我。
我以为我能松一口气。可事实上,我的每一天都像坐在针毯上,表面平静,内心却无法停止期待。
我不是在等他发照片。不是在等他命令我脱衣服。我在等他开口。
哪怕只是一句话。
今天上午十点,我实在忍不住,敲了他的办公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