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在我身上,低声说: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颤抖着点头:“排……排卵日。”
“知道我今天想干什么吗?”
我含泪回答:
“你……想让我怀孕。”
他在我耳边咬着说:
“是。我要你怀上我留在你身体里的种。”
我那一刻真的崩溃了。
高潮来的时候,我哭得不能自已,嘴里反复说着:
“我会怀的……我不会让它流出去……我只想给你生……”
他射得很深,连续脉冲几下,每一滴都烫得像在我身体里刻字。
他抽出后,用手把我腿夹紧,命令:
“不准去洗,跪着,让它留在里面。”
我真的照做了。
我跪在他床上整整十分钟,双腿发麻,身体颤抖,泪水和淫液一起流下。
他看着我,没再说话。
只是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现在我在自己家的厕所里,躲着启文,坐在马桶盖上,双腿夹得紧紧的。
我身体里……还留着他的东西。
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真的怀孕。
但我知道,从这一刻开始——我不是启文的妻子。
我是沈的受孕母体。
简柔2024年6月26日,夜
2026年4月13日,星期天
我们一家三口,在郊外草地上野餐。
阳光很好,风也轻。孩子在草地上翻滚爬动,咯咯笑个不停。启文笑着跟着他跑,捏捏他的小脚,再捧起他软软的小身子举高。
我靠在树荫下,听着笑声,假装自己也是这个画面里不可替代的一部分。
可我知道,我只是借住在这个家庭里的影子。
孩子一岁零两个月了,眼神越来越深,睫毛又黑又长,唇形线条有种奇异的清晰感。
启文说:“长得越来越像我小时候了。”
我点头,微笑。心却跳得飞快。
我知道,那不是他的影子。那是另一个男人的印记——沈的。
我有时甚至怀疑,孩子对我露出那种冷静目光的瞬间,是不是也是一种遗传。
他是沈的种。
是沈在那个排卵夜、掐着我腰不许我夹腿时,毫不留情地种下的烙印。
“柔柔,”启文叫我,“你发什么呆呢?”
我回过神,扬起笑脸:“没事,在看你们父子两个玩得太投入了。”
他笑了,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拉着我的手,说:“谢谢你,给我这么一个完整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