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羞耻与快感混合的体验,让她在乳交中达到高潮。
当孕期再深入一些,慕容雪的行动愈发不便。
孙阳便开始调教她用双足侍奉自己。
他会让她端坐在铺着兽皮的军用垫子上,双腿伸直,玉足并拢,用那双平时只穿军靴、踩踏泥土的脚,来夹住他的肉棒。
“夫人这双玉足,平日只沾染泥土血腥,今日可要将它们点缀上我的浊精。”孙阳的声音带着戏谑,他将肉棒抵在她的脚心,命令她用双足来回摩擦,带动肉棒上下撸动。
慕容雪羞愤得满脸通红,可那份来自脚心的敏感,以及肉棒在脚心来回摩擦的温热感,却让她身体酥麻。
她发现自己的脚趾竟然会不自觉地蜷缩,甚至主动去勾住他的肉棒,那份粗鄙与淫靡,让她感到自己彻底堕落。
每次足交结束后,孙阳都会命令慕容雪低下头,用她那双平日里用来衡量军靴尺寸的玉足,将他肉棒上沾染的浊精,一点点地,用舌尖舔舐干净。
那份极致的羞辱,让她肠胃翻涌,可当她的舌尖触碰到那股腥咸的精液时,身体却又会不受控制地泛起酥麻,仿佛那精液,有着某种魔力,将她彻底驯服。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慕容雪在将军府上下的一片期盼与担忧中,平安诞下一名男婴。
魏将军远在边关,得知喜讯后连夜快马加鞭赶回,看到白胖健康的儿子,喜极而泣,对慕容雪更是视若神明,宠爱有加。
将军府中锣鼓喧天,普天同庆,慕容雪的地位在将军府乃至整个京城军界都水涨船高,被誉为“镇远将军府的功臣”。
然而,夜深人静时,当她独自抱着那稚嫩的躯体,心中却充满了复杂的滋味。
这确是她的骨肉,承载着她多年的渴望,可这骨肉的血脉,却不属于她那忠厚耿直的夫君,而是来源于孙阳这个淫贼。
孙阳知道他通过这个孩子,已经彻底将慕容雪钉死在他的欲望版图上。
产后的慕容雪,身体恢复得极快,那双乳因泌乳而变得更加丰满诱人,乳头也越发娇嫩。
孙阳在幽会时,更是毫不客气地吸吮她那泌着乳汁的乳头,让她感受母亲的责任与淫妇的堕落交织的快感。
他会将她压在身下,看着那雪白丰盈的乳肉与婴儿的枕头交替,心中充满得意的征服感。
在人前,慕容雪依旧是那个端庄威严,母仪军中的将军夫人,对待夫君恭敬有加,对待孩子慈爱万分。
她穿着华丽的锦缎,妆容精致,举止得体,将所有的淫荡与屈辱,都深深地埋藏在内心最隐秘的角落。
可每当孙阳的身影在人群中一闪而过,或是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慕容雪那双看似平静的眉目深处便会闪过一丝慌乱的水光,私密处也潮热一片,“兵符”的轰鸣让她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
她只能凭借着多年养成的教养和隐忍,强压下内心所有的波澜,继续扮演着贤妻良母的角色。可她的身体,却已经被他彻底开发,彻底掌控。
孙阳甚至会在一些更私密的、只涉及少数军中高层的场合,通过眼神命令慕容雪。
比如,在一次魏将军宴请少数亲信的家宴上,孙阳会在桌下轻佻地踢一踢她的脚,或是在擦肩而过时,轻柔地在她腰间捏一把。
而慕容雪则会立刻在内心开启“玉如意”,让它在她花穴中肆意搅动,让她在人前维持端庄的同时,感受极致的快感与羞耻。
她会紧紧地攥住双拳,指甲掐入掌心,以此来抵抗身体的背叛。
可越是抵抗,那份快感便越是强烈,让她身体深处止不住地涌出蜜液,直到大腿根部感到一阵冰凉的湿意。
她甚至能听到自己体内“玉如意”的轻微摩擦声,那声音仿佛在嘲笑着她表面的端庄与内心的不堪。
每一次,当她感到下体湿热,双腿发软时,她都会强忍着羞耻,在无人察觉时,悄悄地用最微小的动作,调整坐姿,或掩饰性地擦拭一下,以避免被身旁的嬷嬷或侍女察觉。
那份如履薄冰的紧张感,以及被当众羞辱的快感,让她身心痛并快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