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腹深处传来一股强烈的空虚感,被肉棒填满的瞬间,更是让她头皮发麻,指尖酥麻。
孙阳开始缓缓抽动。
每一次抽插,都让秦婉身体痉挛,口中发出绵长的呻吟。
他不再满足于平淡的抽送,而是变换着姿势,让她感受不同的刺激。
有时是“老汉推车”,有时是“仙人指路”,有时则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头,让她白皙的臀肉在他身下高高翘起,任由他从后面大力抽插。
“啪!啪!啪!”肉体拍击与汁水飞溅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秦婉的呻吟从最初的痛苦,逐渐转变为甜腻的迎合,最终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娇喘。
她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体内的情欲如同洪水猛兽般,将她彻底吞噬。
那无毛的蜜穴,在孙阳的金枪之下,不断地涌出春水,湿滑黏腻。
每当肉棒抽出,穴口都会外翻,带出一串串晶莹的淫丝。
当肉棒再次插入,汁水便会四溅,打湿了孙阳的身体,也打湿了她自己的面颊,甚至颈项。
在药物失效后的某次欢好中,秦婉第一次体会到了身体不受药物控制的自然情欲。
那夜,烛光摇曳,孙阳的黑影在她身上交叠。
她感到肉棒插入时,那仿佛要将她撕裂的疼痛,但更甚的,是那阵阵从子宫深处传来的空虚与麻痒,让她主动地将腰肢抬起,迎合孙阳的每一次深入。
孙阳将她抱上书案,让她双腿大开,坐在书案的边缘,穴口正对着自己高挺的肉棒。
他从下而上,猛地一挺腰,肉棒带着巨大的冲击力,重重地撞入她那温热的蜜穴,将她整个人都撞得向后仰去。
“嗯……啊……”秦婉的呻吟被压抑在喉咙深处,她紧紧地抓着身下的书案边缘,指甲几乎要抠进木头深处。
她的眼睛在昏暗中变得湿漉漉的,却透出一种深层的淫靡。
她感到自己如同被孙阳操弄的傀儡,欲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为了求子,她甚至主动配合孙阳,尝试各种据说能增加受孕几率的姿势。
有时是在后花园的假山后,有时是在佛堂的蒲团上,有时是在凉亭的石桌旁。
每一次,孙阳都会将她彻底剥光,让她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在极致的性爱中,将她彻底调教。
秦婉羞耻地发现,自己对孙阳的欲望日益加深。
她开始主动地在孙阳身下扭动腰肢,主动地缠绕着他的脖颈,主动地伸出舌尖勾引他的唇瓣,主动地用双腿夹紧他的肉棒,主动地将自己的蜜穴深处送上他的龟头。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属于了他。
数月之后,秦婉终于感到一阵阵恶心,甚至开始呕吐。
找来大夫诊脉,大夫喜笑颜开地恭喜陈员外,秦娘子已有两月身孕。
秦婉听到这个消息,喜极而泣,但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这孩子……是陈员外的,还是孙阳的?
她不敢去细想。
但无论如何,这都是她盼了十年才盼来的骨肉。
自此,孙阳对秦婉的控制,越发深入骨髓。
他不再频繁地使用药物,因为他已然发现,即便没有药物的催情,秦婉的身体,也已对他产生了一种近乎病态的依赖。
她深爱着腹中的骨肉,为了这个孩子,她愿意付出一切,包括她贞洁的名声,包括她的身体。
孙阳开始在秦婉怀孕期间,教授她新的“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