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珍叫完后,一股阴精直泄而出,文龙的龟头,被养母的淫水一烫,紧跟着阳具暴涨,腰嵴一酸,一股磙热的精液猛射而出,玉珍的花心受到阳精的冲击,全身一阵颤抖,银牙紧紧咬住文龙的肩头。
亲儿子…妈…被你射死了…也…烫死了。
说完双手一放,双脚一松,双眼一闭,迷迷煳煳的昏睡了。
文龙泄精了,欲火也消了,双眼一闭,压着养母的胴体,也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玉珍悠悠清醒过来,发觉养子紧紧压在自己的身上,两人全身赤裸,文龙的大鸡巴还插在自己的小穴里面,虽然软了下去,还是塞得阴户满满的。
一股羞耻和满足之情,一起涌上心田。
刚才那缠绵缱绻的肉博战,养子那粗,长似钢铁般的阳具,肏得小穴舒服透顶,是那么令人留恋难忘。
再一想起竟跟自己的养子,做出乱伦之事,将来是如何了之想着想着……不由叹了口气:唉…真作孽!
这该如何是好呢此时文龙正也醒转过来,听到养母叹气声,又再喃喃自语,叫了声妈,双眼瞪着养母胴体上下看个不停。
玉珍正在自思自想间,被文龙一叫,再看他双眼在自己身上瞧个不停,一股羞怯之感觉袭上心头,粉颊飞红,忙用双手盖住两颗雪白的大乳房,口中嗯了一声。
妈,把手拿开,让我看看你的大肥奶。
不要…不要看嘛…羞死妈了。
但是说归说,玉珍的双手还是被文龙拉开了,刚才因欲火冲天,祇顾用大鸡巴肏小穴,未曾看个真切,如今才饱览一番,雪白细嫩的肌肤,双奶又肥又大,奶头似红枣样大,艳红色奶头,粉红色奶晕,美艳极了,仰起上身再看小腹平坦,光滑白嫩,小山丘似的阴户,蔓生着一大丛浓密黑而生亮的阴毛,看得文龙泡在小穴内的大阳具又硬又翘,臀部又开使一挺一挺的在动。
玉珍顿觉阴户涩涩生痛,急用双手压住文龙的屁股,不让他再动,口中娇声道:乖儿…不要再动了。
为什么,妈!我还要玩。
乖!听妈的话,妈有话对你说。
好,妈!我这样压着你,你是不是很累嗯。
于是文龙用大腿挟住玉珍肥大的粉臀,二人侧身卧倒,但是大鸡巴仍旧插在养母的小穴里,一手揉弄乳房,一手抚摸粉颊。
玉珍也用双手抚摸儿子的面颊与胸膛。
叹口气道:唉…文龙,乖儿,我们是母子,竟发生乱伦之事,若被别人知道了,妈已是快四十岁的人了,倒不怕什么,最多一死了之,可是你还年青,前途无限,岂不毁了你的一生,妈就罪孽深重了。
妈,你别担心,我又不是你生的,生米既已成熟饭,说什么也挽不回了,祇要我俩别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知道,是吗话虽如此,怪只怪我俩都没有定力,才发生此事,想起来我真对不起你死去的爸爸!
说罢后低声哭泣起来。
文龙忙用手去擦抹养母脸上的泪痕道:
妈,不该做的事情,既然已经做了,再说也无益,爸既死了多年,死者一了百了,你也替爸守了一年多的寡了,也没有对不起爸,妈想开点吧!
活着的人要活得快乐,何必再想死了的人,来干扰活人的生活,人生也不过短短的活它几十年,何必自寻烦恼呢你虽然不是我生的,妈同你毕竟是母子之份。
玉珍羞红着脸说不下去。
妈,好了,别再说了,得欢乐时且欢乐,莫待辜负好青春,别再想其它无关紧要之事,让儿子再好好孝顺妈妈一次吧!
说罢双手齐发,在玉珍娇嫩的胴体上摸乳房又揉阴毛,大阳具原本就泡在阴户内,此时由软变硬,于是翻身压上玉体,大抽大送起来。
干妈,对不起,累你久等了。
还说呢!
刚才看的我难受死了!
淑芬边说,边套弄着文龙的阳具,文龙亦手握丰满肥大乳房,摸、揉、捏,另手插入多毛肥厚阴户中,挖、插,并捏搓那敏感的阴核,使得淑芬欲火高涨,柳腰肥臀不安的扭动,娇喘吁吁!
宝贝!
我爱,妈的小穴酸痒得…全身难受死了…乖儿…别再逗妈了…快把你…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吧…妈实在…忍不住了…夫人呻吟的浪哼着,文龙被其娇媚淫浪所激,血脉奔腾,阳具硬热如烧红的铁条,不泄不快。
翻身压上夫人的娇躯,挺枪直刺,滋的一声插入四寸有馀。
夫人被刺得唉呀!一声,娇躯直抖:乖儿!好痛…好涨…轻点…停一下…再…
文龙闻听,祇得停住不动,低头含着褐红色的大吸吮舐咬,手摸着阴核揉搓。
稍停夫人长嘘口气道:宝贝!
妈现在…小穴里面又酸…又痒…要乖儿的大鸡巴再动…妈的水出来了…阵阵淫水源源而出,文龙顿感一阵热流源源而来,知其已能承受得了,于是稍一用力,整条大阳具全根到底。
龟头紧抵花心,子宫口一开一合,吸吮着大龟头,使得文龙舒畅传遍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