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弟弟嚷出小仙男三个字,陆竞珩的脸色就不对。
叶宁宁本以为是太吵把人烦的,结果竟然是狗血三角恋!
叶然然,你糊涂啊,陆铁树的人是你能随便碰的吗?
“珩哥儿。”叶宁宁干巴巴地喊了声。
陆竞珩将视线转向他。
叶宁宁心肝头一颤,看向陆子君。
陆子君与陆竞珩一人站一头,谁也不看谁,中间隔着王母娘娘划的银河。
小仙男穿着陆竞珩的大白t和短裤,尺码大得宽大飘逸,跟没魂的仙儿似的,站在日光下,绝望地看向自己。
叶宁宁觉得自己就是只喜鹊,必须不停地无性繁殖,赶紧地把鹊桥搭上。
“你叔公,给我打电话。”
叶宁宁和陆竞珩认识十几年,他也有救兵——村长。
他走到陆竞珩身边,背对着陆子君,压低音量。
“他老人家说,你追着子君,坐飞机去武宁,又带着子君飞回京市。”
“他问我,你在京市是不是遇到什么事。”
“我都不敢回答,就怕说实话后,你叔公要冲来把你浸猪笼。”
实话?浸猪笼?
陆竞珩下巴一扬,阴着脸示意叶宁宁继续。
叶宁宁见陆竞珩神色略微松动,心肝尖稳了些,话更多了。
“我懂他们老一辈,就爱子嗣兴旺,但人总是有恋爱自由。”
“所以赶紧把我弟找来,你也知道,他早就在我家老辈面前出柜的。”
“如何出柜又不被沉塘,他最拿手,我赶紧顶着烈日带他过来。”
叶宁宁指着天上的太阳信誓旦旦。
但京市的初夏,没有烈日,叶宁宁还是周身发凉。
“珩哥儿,我是真不知道他俩跑那gay吧去玩,绝对是叶然然那混蛋带坏小孩,我一会儿就嫩死他。”
“但你也别多想,子君乖着呢。”
乖?
陆竞珩瞥了眼叶宁宁。
“我弟,他是个小零,和你家子君撞号,怎么可能谈朋友呢?”
“你说是吧?珩哥儿。”
叶宁宁解释完,拍了下陆竞珩的肩,整个人轻松起来。
多浅显易懂的科学道理,满分。
你家子君?
小零?
撞号?
陆竞珩盯死叶宁宁。
这姓叶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