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梦的美目倒立,一瞪,平日里贫嘴滑舌的hnt被看得一句话也说出不来了。
“不可能!”忆梦拒绝承认他以为的“冤大头”是眼前这个未涉世事的青葱少年。
他飞快起身,抽搐的嘴感觉马上就要蹦出脏字了。
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白涒,虽然看起来凶恶,但是白涒感觉,他好像有点尴尬和局促才装作这样凶巴巴的样子。
像极了楼下那只听到人声就开始呲牙装凶,结果被投喂了就内向地不敢抬头的小猫。
从忆梦的体型来看,最少也是只缅因猫。
“所以你是真想和我打游戏才约我出来的?”
他再逼问,可是已经偷偷把人家猫塑的白涒已经不怕了。
“对啊。”
hnt嘴快地反应道:“当然是打游戏啊,不然还能是什么?”
看着自己对面这两个看起来还在说阿巴阿巴的蠢蛋,忆梦知道自己误会了,不欲过多纠缠。
他深吸一口气,眼神一瞥,风度翩翩地走了。
“等一下!”
hnt一声喊住。
白涒以为hnt要和忆梦正面杠上了,连忙拉住看着好像要和忆梦理论的hnt。
其实,感觉这趟活不成功好像也在左青让的预料之中。
不然也不会派他和hnt来了。
可惜他只能拉住hnt的胳膊,捂不住他的嘴。
但是本来应该放狠话的hnt气势一弱,只说:
“再见。”
“哼。”
随着美男子的黑色长款风衣一起的,还有不小心磕到桌子的可疑棍状物。
“我如果没看错的话,那是电击棍对吧。”
白涒看了眼好像有点碎掉的玻璃桌子,点点头。
“是的。”
“如果我俩真是假借打游戏之名的猥琐男,我们的头会不会也和这张桌子一样啊。”
当服务员过来的时候,两人依旧盯着那张桌子久久不能释怀。
白涒弱弱地抬头,和hnt对视一眼。
最终这单由老板买单。
“你好,买一下单,那个还有这张桌子的钱,我一起赔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