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是因为有债要还了,离开是因为还清了。缘起,我在人群中看见你。缘落,我看见你在人群中。也就在大牛回头的刹那,大白给它来了一记爆栗。“我打!”大牛吃痛,知道自己又上当了,正欲还击却乍见大白的身后赫然站着一个老头,吓得浑身哆嗦。“拜…见…子弹爷爷!”“还学我?你是不是傻?”大白断定其中有诈,索性头也不回。殊不知大牛听了这话一点也不生气,随之从牙缝里挤出一丝声音:“先不说我学没学你,谁傻还不一定呢。”“啧啧~这里就数你最傻。”“呵呵~你说的都对。”与此同时,蚁后也察觉到了来人,可她还没来得及张口,却见他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那必须。”大白很得意。“希望你一会儿还能这么自信。”大牛摇了摇头。来人尨眉皓发,不怒自威,他始终没有说话,就只是拍了拍大白的肩膀。然而大白却合计是蚁后所为,不假思索的道:“别闹。”不仅如此,他还下意识的甩了甩肩。“有好戏看了。”蚁后喃喃道。唯恐自己受牵连,铆足了劲的大牛连退数步。而它的神情更为有趣,仿佛是在倾诉——与我无关!与我无关!与我无关!须天随便瞥了一眼老头,内心毫无波澜。可常威却是心中一惊,老疯子来此作甚?不甩肩或许还不要紧,一甩性质就彻底变了。子弹面露愠色,又一次拍向大白的肩膀。没承想大白早有防备,侧身规避后大声吼道:“说了别闹,你怎么还还还还还还还还还……”(尾音,顺便凑个字数。)诧异、惊恐、茫然,眼睛睁大、瞳孔放大、嘴巴长大。“子子子弹爷爷,您怎么啊啊啊……”惨叫声瞬间响彻崖底!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才数月不见,你小子脾气渐长啊。”子弹揪着大白的耳朵,似乎并没有松开的打算。“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为了减缓疼痛,大白弓着腰道。“现如今都敢冲老夫吼了。”子弹却好像没听见似的。“我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吼您啊!”“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私下就没咒骂过老夫?”“天地良心,从来没有!”“当真没有?”大白一个劲的给蚁后使眼色,希望她能帮忙解围。见他向自己求助,蚁后却只回了一个坏笑的表情。“你……”大白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子弹爷爷,您可得替我做主吖。”蚁后带着些许哭腔。“囡囡别怕,爷爷在呢。”子弹回眸,眼中满是宠溺之色。“您…您…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他老是欺负我。”蚁后越说越委屈,声音哽咽几乎哭出来。一听这话,子弹急了。“你说什么?还有这事?”“她撒谎!她撒谎!”大白那叫一个气啊,当时恨不得掐死她。“让你‘欺负’我。”俏皮的蚁后做起了鬼脸。子弹怒形于色,手中的力道也骤然加重。“长能耐了啊,连她你都敢欺负。”“啊啊啊~”大白又一次发出惨叫。“说话!”“我哪敢欺负她啊?明明是她一直欺负我!”欲哭无泪。“在我蚁族蹭吃蹭喝也就算了,但是欺负人就是你的不对了。”继续置若罔闻。“我…我…”“你什么你?”“我比窦娥还冤!”噗嗤~在一旁偷乐的蚁后实在没忍住。“你还笑!”大白气不打一处来。桀桀桀~这个笑声立马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面对大家异样的眼光,大牛毫不犹豫的把话题重新引回到大白身上。“呔~你还不赶紧道歉!”“你特么……”如果眼神能杀人,它已经死了无数回了。在瞪了大白一眼后,子弹说道:“赶紧道歉!”“快道歉!”蚁后附和道。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大白要想耳朵不遭罪,目前唯一的途径就是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对!我不该欺负你!希望你能原谅我!”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乐开了花,蚁后强行憋着个嘴。“这次我原谅你,再有下次我还告你的状!”“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咬牙切齿。“如果你非要谢的话也行。”别提有多高兴了。“谢谢!”“客气。”眼看俩人和好,子弹这才撒手。而脱离苦海的大白则捂着耳朵揉个不停,他边揉还边抱怨。“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帮你吹吹?”蚁后看似关心他,实际上是变相的挖苦。“别没事找事,我不需要!”大白一口回绝。“不要拉倒。”蚁后冷哼一声,又找上了子弹。“爷爷~您今儿个来此是有什么事吗?”闻言,子弹老脸一红。“其实也没什么事,循着酒香就来了。”“我还以为您是专程来看我,感情您是酒瘾犯了。”“不冲突,不冲突。”“生气、生气、生气,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哈哈哈哈。”“还笑?信不信我薅您胡子?”说着便要动起手来。“别别别,我错了还不行吗。”态度诚恳。“气死个人。”“对了囡囡,这人类小孩儿是谁?”子弹指了指易杰。“不告诉你!”蚁后犹在气头上。“好吧。”生气归生气,蚁后还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子弹。“龙神大人为他出面,他来头不小啊!”“可不是吗,反正我是看不透他。”“他姓什么?又是何方人士?”子弹迫切想要知道。“姓易,来自蜀中。”蚁后如实答道。上下打量易杰一阵后,子弹倏忽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也许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他长得像某个人。蚁后出于好奇,问了个所有人都想问的问题。“长得像他爹,还是长得像他娘?”“像他……正经点儿!”“长得像谁?”“乾!坤!灵!君!”子弹一字一顿。“额。”蚁后顿时傻眼。“啊?”大白吓了一跳。“乾坤灵君是谁?很厉害吗?”大牛眨了眨眼。:()中天之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