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捡到一束光,日落时还给了太阳,后来月亮失约了,而太阳也落山了。无能为力的时候,人们总爱说顺其自然,因为抓不住世间美好,所以只好装作万事顺遂的样子。南山的风吹散了谷堆,北海的水淹没了墓碑,梦里梦到的人,终究只是醒来不能说话的人。山茶花读不懂白玫瑰,月色赶不上余晖……“有你那么劝的吗?”“没有吗?”哈哈哈哈~易杰被他俩的对话给逗乐了。“我算是听出来了。”“你听出什么了?”蚁后忙问。“一个劝字所引发的争辩。”“这你都能听出来?”“说来说去始终与酒脱不了干系!我想大牛哥的本意是让大白哥劝你别再喝了,但它没有说清楚,而他也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劝你酒。我说的对吗?2位哥哥。”易杰眨了眨眼,颇为期待。大牛:“这个……”大白:“那个……”“都怪你,没脑子。”“我没脑子?你有?”“死胖子!”“臭瘦子!”“瞅你一天天假假估估,扭扭捏捏,叽叽歪歪,坑哧瘪肚的样。”“那也比你好,活着没信心,死又没决心,不死不活还闹心。”“呵呵~人生如戏,你穿帮;人生如歌,你跑调;人生如梦,你失眠。”“啧啧~说实话,作为失败的典型,你老成功了。”自古以来,看热闹的永远不嫌事大。这边,易杰正手拿小本儿边听边记。“虽说一个脏字不带,但侮辱性未免也太强了。”那边,蚁后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拆开礼盒。“嘻嘻~唯美金之妆奁,好激动吖!好激动吖!好激动吖!”你问她哼的是什么曲?不妨告诉你:啦啦啦德玛西亚,啦啦啦啦撸啊撸啊……文斗已进行到白热化阶段,然而胜负仍难料。“你王八蛋!”“你290。”“你窝囊废!”“你290。”“你瘪犊子!”“你290。”(注:290=250+38+2。)“你……爆炸头。”大牛实在想不出别的了。“你……爆炸头什么鬼?”大白愣了一下。“想知道?”“想。”“求我啊。”“滚。”入眼,眉粉笔、粉底液、妆前乳、蚕丝粉饼、养肤气垫、胭脂腮红、心连心口红、浮雕彩妆盘、懒人素颜霜……蚁后心情大好,本想补个妆,却无意间听见爆炸头一说,她转瞬联想到遭雷击的大白。“就你这态度,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叫嚣。“不告我拉倒,我特么……”恼怒。一道白光闪过,大白如沐春风。“kioji。”再看大牛,闹小情绪了。“该净化的时候不净化,不该净化的时候瞎净化。”“听你的意思,是对我有意见?”蚁后发出灵魂质问。“怎么可能,我的为人您又不是不知道。”大牛果断否认。一听这话,蚁后只好回它一个白眼,正欲补妆,她忽而又想起了此次叫它前来的目的。收起妆奁,遂问:“龙肉烤熟了吗?”大牛想了想,回答道:“好像熟了。”“别好像,到底熟了没?”“熟了!”“既然如此,开吃。”“现在?”“现在。”“就我们几个?不等长老他们?”“不等了,况且他们又不是没吃过。”理由似乎很充分。“好吧。”嘴里说一套,心里想一套。“妈蛋~别装模作样了,就你那点花花肠子,本宫一眼就看透了。”“哈哈~我这就去。”大牛前脚走,大白后脚就凑了过来。“看透了?你看透了什么?”“还能看透什么,众所周知的事儿。”蚁后有说,却没明说。“贪吃?”“那不然呢?”“今儿个我要吃个够!”“撑不死你!”说到吃,易杰又装起来了。“能吃是福,善吃是智。其实吧,吃也是一门学问。”听到这,蚁后打趣道:“这么说,你很有学问?”“往小了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晓人和,明阴阳,懂八卦,晓奇门,知遁甲;往大了说,嗨嗨嗨~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自比管仲乐毅之贤,抱膝危坐,笑傲风月,未出茅庐,先定三分天下!”“有生以来,本宫从未见过像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姐姐谬赞,谬赞。”“不不不~在我看来,或许只有他才能跟你一较高下。”蚁后口中的他,无疑是指大白。“别别别~小巫见大巫,我自愧不如。”须天:“哟喂~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易杰:“哈哈~我可以变相理解成你在夸我吗?”“能不能要点脸?”“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要没记错的话,你适才所说,对应的人,该是诸葛孔明。”,!“你肯定记错了,我说的是我自己。”“啥也不说了,是在下输了。”“承让。”常威摇了摇头,心想:什么话都往自己身上套,我也是服。想想他的过往经历,是要有何等的心态才能做到吹牛时脸不红、气不喘?回到座位后,易杰边斟酒边问:“对了姐姐,再后来蚜老三怎么样了?”“又提、又提、又提,烦不烦?”蚁后还是老样子,只字不提。见她生气的样子,霎时间易杰有被吓到,不仅面露惊恐,他的双足还下意识后退几步。一旁的大白见状后,主动上前并安慰道:“她是你姐姐,你怕她作甚?”“我……”易杰不知道说什么了。“她性子急。”拍拍他的肩膀。“我知道。”点点头。与此同时,蚁后也已察觉是自己失态了,正准备张口,谁知脑海里却传来大白的声音。“你多大?他多大?”“……”“你跟他计较,是不是太小气了?”“……”“我说真的,搞不好他还会留下心理阴影。”“……”“喂喂喂~你倒是说话。”“你一个劲的说个不停,我插得上嘴吗我?”“怪我咯?”“不是怪不怪你的问题,而是你再不闭嘴我就要骂人了!”“行行行,我闭嘴。他那边……”“我知道该怎么办。”:()中天之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