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空气中一个鞭子在没有人挥动的情况下,飘在半空,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抽着。她先是惊悚到底是谁干的。可看着皮开肉绽的木真,又莫名觉得心口异常舒畅。活该!一个下人,也敢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就算太后暂时生她的气,可她堂堂县主,身份尊贵,也容不得一个下人翻到天上去。木真被抽的无比暴躁,浑身疼得她像一头暴怒的狼。“啊!混蛋!混蛋!”她忽地大喝一声,忍着剧痛,再次盘腿坐在地上,试图曝出自己全部的能量来收回捆仙索。可惜捆仙索根本不给她机会,啪啪将她直接抽飞,抽的她趴在地上再没了反抗的力气。捆仙索似觉得没了趣味,悠然地晃了晃飞走了。木真满脸都是血痕,趴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呸的吐出一口血水。“欺人太甚,简直欺人太甚。”她一直没有对王府其他普通人使用摄魂咒,就是不屑于如此。可现在,她要挣个王府的人去给她报今日之耻辱。就在她像个疯子一般准备拼个鱼死网破的时候,一只黑色的鸽子落在了她手边。其上绑着一道加了封印的密信。密信上,一闪而过的金色枫叶。“师父?”她迅速打开密信,看到内容后心中大骇,什么都没说爬起来回到房间拿起东西头也不回的走了。王府正殿内。江清婉收了力气,歪在李斗搬来的竹椅上,喝着莲儿泡的花茶。青穗和夜七已经将阵法残余清扫干净。这时何年抱着柳氏在小厮的带领下冲了进来。“王妃救命。”江清婉坐起身。让李斗又搬来一张椅子。已经醒过来的何意东听见声音,跟在李斗身后也跑了过来。看到这一幕急声喊道,“爹,我娘怎么了?”何年小心的将柳氏放在椅子上。也没时间跟自家儿子解释,噗通又跪在了江清婉面前。这一路上,无论他怎么喊,柳氏都没有醒,而且体温越来越低,手怎么都捂不热。两个人流落边境,生活困苦,也见过生死离别之人。如今事情落在他头上,这个硬气的汉子却是止不住落了泪。“求王妃救救我夫人!”何意东毕竟还是个孩子,吓得也跟着跪下磕头。“江姐姐,我娘怎么了?”江清婉实在不愿受何年的跪拜之礼。这人命硬,又有功德在,跪她实在损她气运。她侧了侧身。“都别哭了,人又没死。”她将茶盏递给莲儿,俯身查看。“幸好我们救得及时,要不然,她还真就成干尸了。”她说着指尖凝出一缕金线,轻轻点在了柳氏的眉心。虽未将其唤醒,可呼吸和气息明显好了不少。“回去找个大夫,开一些补气血的药,养几天就好了。”何年愣住。眼泪还挂在脸上。“就,就完了?”江清婉看着他。“不然呢?我还得拿着桃木剑围着她跳两圈?”何年一时不知如何作答。莲儿抿着嘴想笑,忙赶紧憋住,福了福身道,“何大人,我家小姐不会骗人的。”何年忙回神,又要磕头道谢。江清婉赶紧挥手让李斗把人拽起来。再磕下去,她要头晕了。“莲儿,把何大人的盒子拿过来。”“是!”莲儿很快拿过那个木盒。江清婉打开,又从里面拿了一张百两的银票。“我可不白救,这是酬金,你也不必觉得欠我人情。”盒子重新盖上,递还给何年。何年心中百感交集。如此困局,若江清婉真的要强迫他为墨云寒做些什么,他是不可能不答应的。可她却主动撇清了关系,不让他夹在情义之间为难。他知道区区百两,又哪里够还救命之恩的。他没说什么,抿着唇将盒子收好。江清婉握住柳氏的手,咬破了自己的指尖,在她掌心画了一个符。随着最后一笔落下。符箓瞬间化作一道金光融进掌心。江清婉的脸色也变得异常苍白。“以后,不会再出现纸人掳她的情况,你们回去吧。”青穗眼疾手快的扶住她。“王妃,您没事吧?”莲儿也惊呼道,“小姐,您脸色怎么这么差。”何年父子虽看不出那符箓是什么,可却都看出,江清婉在画出符箓后脸色的改变。心中皆是泛起阵阵酸胀。何意东抬手抹了下眼泪。“江姐姐,你对我娘的恩情,我这辈子都不会忘的。”江清婉重新坐回竹椅上。冲着他淡淡笑了笑。“那你好好读书,将来无论是做了大官还是赚了大钱,再好好报答我。”“我一定听话。”何意东如发誓般郑重。江清婉笑了笑,并没往心里去。,!何年不好再打扰,抱起柳氏告辞离开。何意东走了两步忽地又转过身来。冲着江清婉喊道,“江姐姐,书中说,恩情大过天,若无以为报,可以身相许,这个承诺此生都作数。”院子里死一般寂静。何年看着前面脸色铁青,身后跟着一只红狐,一只老虎的墨云寒,吓得立刻行礼。“王爷,犬子无状,还请赎罪。”说着又踹了何意东一脚。“休要胡言乱语,还不给王爷赔罪。”何意东规规矩矩的跪下行礼。却不肯认错。“王爷,若你待江姐姐不好,将来等我出息了,我一定带她走。”墨云寒微微眯起双眼。冷沉的眸光寒的人心发颤。何意东吓得肩膀缩了缩,却没有躲,站起身又拱了拱手。抖着嗓子认认真真道,“学生告退。”何年赶紧带他离开,走出数步仍不忘小声训斥。“那是九王妃,你怎敢如此僭越规矩。”“那是我江姐姐,当初她从鬼门关救我出来,我第一眼便:()和离后,我一卦名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