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亿星币打底,上不封顶。江望月闭着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这就是雾寻口中的,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他们兄弟到底是对贵重这两个字有什么天大的误解啊?!奉厌看着江望月脸上露出了难以言喻的神情,不禁轻笑出声:“但如果是执政官送的,就要另当别论了。”“为什么?”江望月满是疑惑地看向他。奉厌揉捏着江望月的手指,懒懒地说道:“因为——我们那位新任的执政官,可是海蓝星的王族啊。”海蓝星的王族!江望月顿时瞳孔微缩。雾寻和他兄长竟然是海蓝星的王族……那当年母亲是怎么做到抚养并教导他们好几年的?是母亲去了海蓝星,还是他们离开了海蓝星?他们又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今天的?纷杂的思绪念头让江望月眉头紧皱。直到腰间传来细细的酥痒,她才回过神来。江望月低头看向奉厌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无奈地伸手抓住。“别闹。”“没闹,雌主的正事说完了,是不是也该聊聊我的正事了?”奉厌边说着边手上用力一带,江望月下意识抬手撑在了他的胸口上。感受着掌心下传来的冰凉细腻的皮肤触感,以及强劲有力的心跳,江望月忍不住耳朵发热。那只箍在她腰间的大手,也沿着臀线缓慢向下探去。江望月的心跳频率和呼吸都在奉厌的动作中变得越发急促。她明明只是想问问有关海蓝石的问题,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江望月想要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却被奉厌轻轻捏住了下巴,后者冰凉的唇瓣一下子吻了上来。睡裙下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奉厌掀起,江望月温热的身体烫得他指尖发颤。快速呼吸了几下,奉厌抱起江望月,转身将她放在了身后的床上。不待江望月有什么反应,他再次俯身吻住了她柔软的双唇。奉厌系在腰间的毛巾本就不太牢固,他自己轻轻一拉,瞬间就掉了下去。这回江望月也被烫了一下。有些混沌的江望月,下意识朝着奉厌腰下看去。都说蛇类有两根,他不会也……江望月的目光定了定,随即红着脸移开了视线。还好不是。奉厌注意到了她的动作,不禁哑着嗓子低低地笑出声。“亲爱的雌主,还满意您看到的吗?”江望月扯住他垂落的墨绿色长发,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你可以不说话的!”奉厌还真乖乖咬住了自己的头发。他眼睛弯起露出笑意,大手在她的腿侧上下轻抚,渐渐唤得身下的人情动。江望月从未想过有人的手可以这么灵活,想阻止他但是又说不出来话,最后她实在没忍住,一口咬住了面前的肩膀。奉厌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甚至还分心用膝盖住了她本能抬起的另外一条腿。江望月扣着他后背的手突然猛地用力,留下了数道红痕。奉厌低头,轻柔地咬了咬江望月的下唇。“舒服吗?”江望月的胸口随着喘息而剧烈地起伏着,一瞬间的感觉让她有点缺氧,哪有心思回答奉厌的问题。瞧着江望月眼中的雾气,奉厌缓缓俯下了身。深邃的夜空中,繁星在不住地闪烁。直到天边漫开一抹金红色的朝霞,闪烁了一夜的星星,才消失在泛白的天际。奉厌抬手擦过江望月眼尾的泪珠,略微有些心虚。是他没控制住自己,完全没顾及到她的感受。江望月迷糊地推开他,拒绝的意思很明显。奉厌连忙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好了好了,我不闹你了,睡吧……”江望月从天亮睡到了天黑,夜幕降临后她才睁开了眼睛。看着熟悉的天花板,江望月不禁有些茫然。她昨晚不是跟奉厌……怎么会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来?难道那是自己的一场梦?江望月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里仿佛还残留着真实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热气上涌。要真是梦,她把奉厌生吃了去。终端在这个时候亮起,拉回了江望月的注意力。她点开终端扫了一眼,不由得意外地挑了挑眉。是伦纳德校长发来的邮件,通知她下个月要进行阶段考核的事情,询问她是否要参加。江望月眼中闪过一丝纠结。她肯定是想去的,但问题是,她能去吗?带着这样的疑问,江望月掀开被子走出了卧室。一楼客厅有声音传来,她不禁放轻了脚步,无声地向下走去。站在落地窗前的纪黎耳羽微动,他不着痕迹地看了眼楼梯的方向,随后就收回了视线。奉厌瞪着澜雪,指着那碗黑糊糊的东西质问:“你是不是故意没有好好教我?”澜雪满脸写着无语,“明明因为你自己是厨房杀手,跟我有什么关系?”“谁知道你这头黑心肝的豹子是不是没安好心。”“呵。”澜雪冷笑了一声,不想再跟这条突然脑子短路的蠢蛇争论,免得拉低自己的智商。大概搞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江望月没有继续掩饰脚步声,三人顿时齐齐地向她看了过去。奉厌突然反应过来,连忙转身想把那碗黑糊糊的东西处理掉,结果却被江望月抓住了手腕。看着那碗散发着不明味道的……粥,江望月勉强忍住了笑意,扭头看向他。“你做的?”“……澜雪做的。”被甩锅的澜雪一挑眉,不过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将目光投向了江望月。江望月当即抬手敲了一下奉厌的脑袋,好笑地说道:“你当我傻啊?”奉厌捂住额头,神色略微有些挫败。他也没想到做饭这么难。幼时家中有钱,有专门的厨师做饭,他只负责吃就行。少年时家道中落,还要攒钱给弟弟治病,他喝的都是最廉价的营养液,哪里买得起昂贵的食材做饭。以至于到现在,奉厌基本就没怎么进过厨房。今晚他突发奇想想要给江望月做个饭,还特意找来了最擅长厨艺的澜雪。结果,就整出来这么一坨……:()抱紧兽夫们大腿,超稀有恶雌躺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