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他们所议的到底是什么勾当。
消失的流民,又是否与他们有关。
又经过几日蹲守,慕卓宁终于见到了住在小院里的人。
这是个中年男子,却身材纤细,慕卓奇见他第一眼,就有一种莫名的违和感,却又说不清是因为什么。
慕卓奇很快发现,男子在距离小院不远处开了一家小小的酒铺,但瘟疫发生后,已久不营业。
于是这天,他故意衣着华丽出现在了那酒铺门口。
慕卓奇当街将酒铺的门拍得‘啪啪啪’直响。
巨大的动静终于引来了小院里的男人。
他诧异地看着慕卓奇问道。
“客官这是要干什么?”
“我这酒铺已经不开门了。”
慕卓奇装出一脸不解,问道。
“好好的酒铺,却为何不做生意?”
男人一脸鄙夷,说道。
“一看你就不是本地人,难道不知道,祁州已经快要成为一座死城了?”
慕卓奇故作惊讶,眼睛瞪得溜圆。
“什么?”
“我前日才从辉州来此,却不知祁州的情形。”
男人这才释然,道。
“难怪!”
“你还是快离开吧,继续在这里待下去,恐怕你也会凶多吉少。”
男人说完就要转身离去,却被慕卓奇拦住了。
“我在辉州时,就听说你这店里有一品美酒,极其罕见。”
“我可是慕名而来,必要喝到这酒,才不枉我来此一趟。”
男人烦躁地甩开他,没好气地说道。
“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情喝酒?”
慕卓奇嘴角荡起一丝笑意,从袖中掏出一枚银稞子,掂掂竟有五两重。
“若是银子,我付得起。”
“至于命?我却是命硬,一向不怕死。”
男子见了这许多银子,心下已有些松动。
哪怕是大劫来临,也偏有些不怕死的,该吃吃该喝喝,这样的人他倒也见过不少。
只见他脸色一变,换上一副行商惯用的假笑,一伸手就将银稞子捏在了手里,道。
“既如此,客官请进吧。”
“只是小店日久疏于打扫,还请客官不要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