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苏郁白起床做饭。
至于江清婉,昨晚上又温习功课到很晚,睡得正香呢。
做好早饭,苏郁白也没有急着把江清婉叫起来。
喂饱了温顺的驼鹿,又把两只小山狸子拎出来,开始做一些基础的训练。
至于老虎的事,苏郁白也没有出去打听,昨晚上没有听到枪响就已经证明很多事情了。
等两只小山狸子累得趴在地上,已经是上午八点了,苏郁白这才准备去叫江清婉起床洗漱。
也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一阵呼喊声。
“家里有人吗?小白——”
苏郁白挑了挑眉,是郑怀远的声音。
走过去把门打开,郑怀远推着自行车,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只不过精神很好,红光满面的。
“老郑,你咋来了?正好吃饭,快进来。”苏郁白心里有了一些猜测,连忙让开身子。
“我来的时候吃过了,甭管我,我待会就走,”郑怀远说着,把绑在车座上的帆布袋取了下来:“我还给你带了点好东西。”
苏郁白摇头说道:“你来就来,整这些干啥?”
郑怀远:“这可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主要是帮我姐稍带的。”
“说是你要的茶种。”
苏郁白哭笑不得,郑怀远这睁着眼说瞎话的本事越来越大了。
什么茶种能装半袋子?
领着郑怀远来到堂屋,郑怀远就打开帆布袋往外掏东西。
“老弟,这是城里刚到的新酒,我给你带了几瓶,还有这个麻花”
没一会,桌子上就快被摆满了。
都是供销社的一些紧俏货。
最后才拿出来一个小布兜:“这个是我姐让我给你的,说是红茶和铁观音、龙井。”
苏郁白哭笑不得,递了根烟过去:“你这让我都不知道该说啥了。”
郑怀远接过烟摆了摆手:“有啥好说的,也花不了几个钱。”
苏郁白摇头失笑:“今天过来,是厂里的事有信了?”
“要不说还得是老弟你。”郑怀远咧着大嘴竖起了大拇指。
“没错,秦保山倒台了。”
苏郁白眉梢微扬:“这么快,我还以为还得几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