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
“废话少说快过来,我和老爸都逃不过习俗,也不想被诅咒,对吧?”
“……是啊,没错?”
镜寻求着能同时原谅他的身心的免罪符。
也就是说,他想要“因为是习俗所以没办法”的免罪符。
镜像是被引诱般走向坐在床缘的或真,坐在儿子的腿上。
以类似树袋熊的姿势,或真抱起父亲的大屁股往上抬,然后直接让父亲仰躺在床上。
“听、听好了哦?或真,性行为要迅速,要射在最里面哦……”
“老爸,你到底要直呼我的名字到什么时候啊。”
“咦……?”
或真眼神黯淡地说道。面对这样的儿子,镜甚至感到有些害怕。
“老爸你是我的母猪奴隶对吧?这样的话,你就要好好叫我主人啊。”
“……!我、我不是说只要形式上像那样就好了吗……!我、我是真的……怎、怎么可能叫什么母猪……!”
——嘎!
要叫儿子主人果然还是有所抗拒,镜别开视线,转过头去逃避。
但或真抓住父亲的下巴,硬是让他转回来面对自己。
在过于强大的力量下,镜完全无法抵抗。
“主、主人——”
“主人,来,说说看。”
“……主、主人……”
屈服。
镜的心产生了强烈的裂痕。
输给儿子的力量,被迫承认他是主人。
强制屈服。
被迫自觉到自己是这个男人的女人……是他的东西。
“说得好,那么接下来就用身体来记住吧。”
——咕啾……?滋噗噗……?
儿子的鸡鸡抵了上来。为了接受儿子而准备万全,被自己爱液弄脏的父亲小穴,逐渐被撑开。
“等、等等……等一下……!我、我是……第一次……!温柔点……!鸡鸡,要慢慢插进来……!”
“我都被生下来了,老爸怎么可能是第一次……呢!”
——噗啾啾啾???
“哦咕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雌性声音满溢而出。
那听起来也像是半尖叫,镜不禁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
理应是第一次接受男人的阴道内,虽然给或真的鸡鸡带来确实的膜被撑破的感觉,但没有流血。
而且几乎没有疼痛。
不如说——
(这、这股……快感是什么啊啊啊……?)
仿佛脑髓都要融化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