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幼渔:“……”
“王爷,您受伤纤纤可心疼了。”
孙幼渔加快了脚步,免得耳朵受罪。
慕廝年的视线在那快速离开的背影上,也不知怎的,看她如此绝情,心里有些不舒服。
“王爷。”
杜纤纤的声音,將慕廝年的思绪拉回来。
他面色微沉,对杜纤纤道:“纤纤,你今日做得过了。”
杜纤纤就不高兴了,“怎么就过了?她要不欺负我,我能故意气她吗?终归是她先欺负我,我才想出这口气。”
慕廝年嘆了口气,“现在气可出了?”
杜纤纤见好就收,一脸乖巧的道:“出了,纤纤多谢王爷抬爱。”
慕廝年鬆了口气,“走吧,回去。”
杜纤纤不乐意,“再待一会儿嘛,难得天气这么好。”
“行吧,都隨你。”
杜纤纤蹲下身,轻轻靠他未受伤的那条腿上,扬起脸楚楚可怜的仰望著慕廝年。
“王爷,你最疼爱的就是纤纤,对不对?”
“当然,我答应了舅舅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杜纤纤面色微变,她就不爱听这话。
“王爷做纤纤表哥的时候,可以是因为我爹才照顾我,现在不行。”
“为何?”
“因为王爷现在是纤纤的夫君,对纤纤的疼爱不能再与我爹有关。”
慕廝年心中陡然一惊,看著扬起的那张脸,也不知怎么的,很难將她转换为妻妾的身份。
可是纤纤说得对,她现在是他的侧妃,对她的好,不能再因为她是舅舅留下的唯一女儿。
“纤纤,你说得对,本王会试著改变。”
杜纤纤面色一僵,什么意思呀?
莫不是他不愿意和自己圆房,是因为他还將自己当表妹?
这让杜纤纤羞愤不已。
……
秋月从外边回来,低声对孙幼渔说:“小姐,老夫人果然在让人暗查二小姐的事了。”
孙幼渔微笑著抿了一口茶,孙碧枝劝著自己回孙府,又哄骗了清王叔去了祖母院中,就是想引自己上当,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