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杜纤纤又小声的说道:“您不让纤纤说也没用啊,孙幼渔自己心里清楚,她会说的。”
“她敢。”茹妃大怒道:“她敢胡说八道,本宫就让廝年休了她。”
杜纤纤弱弱的说:“以前的孙幼渔不敢,现在的孙幼渔敢不敢,还真不好说。”
茹妃揉了揉眉心,叫来宫里的嬤嬤。
“去,把孙幼渔给本宫叫来。”
“是,娘娘。”
这会儿正是早朝的时候,茹妃试图找孙幼渔麻烦时,朝堂上也出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孙相今日带了一个陌生却又熟悉的人上朝。
陌生的面孔,大家都没见过他。
可一听他的名號,却又无人不知。
“清王?”
“天吶,他竟然清王?”
满朝文武沸腾,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清王不是死了吗?”
“他怎么回来了?”
皇上低头看著跪在地上行礼的人,紧抿著唇,心中五味杂陈。
没死。
回来了。
果然回来了。
他的思绪陷入久远的回忆。
“皇上。”
“皇上?”
旁边的公公小声的提醒。
皇上回过神来,露出微笑,竟是站了起来。
眾臣子一看,齐刷刷的跪了下去。
他漫步走下台来,托著慕云州作揖的胳膊將他扶起。
“小九啊,快起来,让为兄好好看看。”
慕云州在皇上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茫然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一旁的孙坚。
盯著他良久,才惊出了声。
“皇兄,你是皇兄?”
“哎哎,小九,认出来啦?”
“皇兄,皇兄。”慕云州激动的围著他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