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她还来劲儿了。
慕廝年面色一沉,“孙幼渔,你闹来闹去到底想怎么样?”
“我只想拿回我该拿的东西,享受我应得的待遇。”
慕廝年说:“本王不是说了,这些东西你可以拿走吗?”
孙幼渔:“我就缺这点儿东西?我又不是落魄户。”
这不是暗讽偷拿她嫁妆的人是落魄户?
“本王陪你回门,不是你应得的待遇?”
“不够。”
慕廝年咬著牙,“你不要得寸进尺。”
孙幼渔冷哼道:“我问你,承不承认我是王妃?”
慕廝年不甘不愿的说:“有父皇的圣旨在,你自然是王妃。”
“好,既然你承认我是王妃就好,库房的钥匙拿来。”
慕廝年:“……”
杜纤纤急得跺脚,“你休想,王爷已经答应库房钥匙归我了。”
为了大计,慕廝年咬牙切齿的说:“好,库房钥匙给你。”
他立刻让人取了出来。
杜纤纤快气死了,那钥匙她还没捂热乎呢,就被孙幼渔抢了去。
急得她拉著慕廝年的胳膊又哭又闹。
慕廝年头疼不已,將这笔帐记在孙幼渔身上。
孙幼渔拿了钥匙,还没完,她又继续说:“王府的规矩也得立起来,你让杜纤纤进门我没意见,不过她做小就得有做小的样子,从现在起,不准她穿正红正绿,伺候的丫鬟婆子得按照侧妃的规矩来,四个太多了,打发两个去浆衣,要是不愿意就发卖出去。”
“什么?”杜纤纤面色苍白,踉蹌一步,哭都哭不出来了。
“还有,见了正妃她得行礼,每日晨昏定省也不能免。”
听到这儿,杜纤纤双眼噙著泪水嚮慕廝年看过去,像是吊著最后一口气听他的决定,是生是死,全凭他会说一个字还是两个字。
慕廝年权衡再三,牙缝里吐出一个字,“好。”
杜纤纤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孙幼渔露出胜利的笑容,故意將钥匙摇得叮噹响。
她知道杜纤纤这晕是装的。
“现在你满意了?”慕廝年抱著杜纤纤,盯著孙幼渔的眼睛都快冒出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