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十指死死抓着博特的大腿,却依然乖巧地张着小嘴,任由那根黑茎在她口中肆虐。
良久,直至博特玩够了,才猛的抽出肉棒。
啪!
紫红色的龟头重重拍在师父潮红的俏脸上,留下一道淫靡的水痕。
博特一把将师父拦腰抱起,粗暴地扔在床榻上,他伸手就要撕开那袭素白道袍,师父却慌忙按住他的手腕。
“别……别撕!”师父的声音带着几分哀求。“我自己来……”
在黑人灼热的目光注视下,师父颤抖着解开衣带。
素白的道袍缓缓滑落,露出里面雪白的亵衣,她的动作很慢,指尖都在发颤,却还是将最后一件遮蔽褪去。
月光下,师父的胴体美得惊心动魄,饱满的雪乳随着呼吸起伏,粉嫩的乳头早已挺立。
纤细的腰肢下是丰腴的臀肉,白得晃眼,最令人震惊的是,她那粉嫩的蜜穴竟然已经泥泞不堪,晶莹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呵呵。”博特舔了舔嘴唇。“给老子口交都能流水,还说自己不是个天生的骚货。”
他三下五除二扯掉自己的衣物,古铜色的身躯在月光下泛着野性的光泽,那根紫黑色的巨物高高翘起,青筋盘错,看得人头皮发麻。
噗通一声,他将师父压倒在床榻上。
师父顺从地张开双腿,露出那早已湿润的蜜穴,似乎在无声地邀请,但博特却坏笑着只用龟头在穴口磨蹭,迟迟不肯进入。
“为什么……”师父难耐地扭动腰肢。“你不是要……”
“要什么?”博特突然沉下脸。“老子最讨厌装清高的骚母狗了,想要什么就给老子说清楚!”
说着,他扬起肉棒,啪啪啪地抽打在师父湿漉漉的阴唇上,溅起一片片晶莹的水花。
“啊??!”
师父娇躯一颤,蜜穴竟然又涌出一股爱液。
“说!”博特厉声喝道。“要什么?每一个字都给老子说明白!不然……全宗上下要给老子送穴的多了,不差你一个!”
“不要!”
师父慌忙抓住他的手臂,红唇颤抖着,终于吐出羞耻的话语。
“想要……想要黑鸡巴??!想要黑爹的大鸡巴……插进人家的小穴里??!”
“不是小穴!”博特狞笑着纠正。“是骚穴才对!”
说罢,他腰胯猛地一沉。
噗呲!
粗壮的黑茎又一次势如破竹地贯穿湿滑的甬道,整根没入!师父仰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啼,雪白的胴体像张满的弓般绷紧
“齁齁齁噢噢噢??!”
师父雪白的胴体如遭雷击般剧烈颤抖,那根粗壮的黑茎在她体内疯狂肆虐,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晶莹的爱液,将床榻浸得一片狼藉。
博特双手掐住师父纤细的腰肢,黝黑的腹肌紧绷如铁,腰胯以惊人的频率耸动着。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静室内回荡,混合着师父断断续续的淫叫。
“看看你这骚样!”博特狞笑着俯身,一口咬住师父挺立的乳尖,“月灵宗的仙子,现在被老子肏得只会浪叫!”
师父的银发早已被汗水浸透,凌乱地黏在潮红的俏脸上,她的十指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双腿不自觉地环上黑人的腰,雪臀迎合着每一次凶狠的撞击。
“太……太深了??!求求黑爹轻点,会……骚穴会坏掉的??!”师父的声音支离破碎,带着前所未有的媚意,“人家……要坏了……咿咿咿咿咿咿咿??!”
博特闻言却更加兴奋,突然将师父翻过身来,迫使她以母狗般的姿势跪趴在床上,这个姿势让那根骇人的凶器进得更深,龟头几乎要顶穿子宫。
“叫啊!让老子听听你有多贱!”
博特一巴掌扇在师父晃动的雪臀上,激起阵阵肉浪。
“呜呜呜咿咿咿咿咿??!人家……人家是黑爹的母狗!”师父仰起天鹅般的颈项,声音带着哭腔。
“被…被大鸡巴肏得好爽!齁齁齁噢噢噢??!”
她的蜜穴剧烈收缩,仿佛要榨干入侵者的每一滴精华,博特被这紧致的包裹刺激得低吼一声,腰胯的动作愈发狂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