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迷人的硕臀不停地扭摆上挺,这样子可以让我的大鸡巴在每一次插入的时候,大龟头都可以深深地在直肠上顶弄一下。
柔嫩的直肠每次被我的大龟头碰触时,都会让母亲忍不住地叫出来!
而且她会觉得身体几乎要被体内的欲火给融化掉了。
“好儿子……人家快……快要被……被你玩死了……你家的骚老婆要受不了啦……你太强了……你就饶了人家吧……我……要不行了……”只听见妈妈娇喘不已的直流汗,一双媚眼已眯成一条细线了,艳红的小嘴一直喘着。
“骚老婆,我的好母亲,我也要射了,你个骚货,屁股也长得那么骚,我快要受不了了。”
“别、别浪费,别射到屁股里面……来……插到我的骚穴里……我要我儿子的精液……我要给你生宝宝。”
听到母亲放浪的哀求,我便再次拔出鸡巴,又一次深深插入她的蜜穴,“啊!爽啊……妈……我射了啊……啊……”我的大鸡巴一阵暴涨后,一股股的浓烈的阳精,便直射在母亲淫荡的蜜穴深处,而她的子宫被滚烫的阳精如此一刺激,一个激灵,“嗯啊……我……我也要丢啊,啊要……要尿了……”一股阴液混杂着尿骚气的液体,从母亲的体内喷洒出来。
过了好一阵子,我才“卟”地一声,把鸡巴拔出来,而被我堵在蜜穴里面的液体,也一点点地往外流,显得十分淫靡。
夜色如墨,劳斯莱斯缓缓驶入庄园地下车库,轮胎碾过细碎的石子发出轻微的声响。
车内,母亲全红仍瘫软在真皮座椅上,雪白的肌肤泛着情欲过后的粉红,紫色洋装凌乱地挂在臂弯,那对饱经蹂躏的巨乳上还残留着精液干涸的痕迹。
我恋恋不舍地抽离她湿热的蜜穴,带出一股混合着精液与爱液的浊流,顺着她微微张开的阴唇缓缓溢出,在真皮座椅上积出一小滩水洼。
“妈,到家了”我轻咬她耳垂,手指仍在她红肿的阴蒂上画圈。
母亲慵懒地睁开眼,染着紫色指甲油的指尖抚上我的脸颊:“抱妈妈下去……”她的声音带着性爱后的沙哑,红唇微张,吐出的气息还带着红酒的醇香,“……用你最喜欢的方式。”
我低笑一声,托起她柔软的臀瓣,让尚未完全软化的鸡巴重新滑入那片泥泞。
母亲,“啊,“地轻呼,修长的双腿本能地环上我的腰,高跟鞋挂在脚尖摇摇欲坠。
车门打开的瞬间,夜风拂过她汗湿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蓉姨早已恭敬地站在车库角落,脸上没有丝毫波澜,仿佛看不见主母正被少爷以最淫靡的姿势抱在怀中。
她只是微微颔首:“全总,监控已关闭,女佣也不在。”
母亲羞恼地把脸埋在我颈窝,湿润的蜜穴却诚实地收缩了一下。
我故意颠了颠她的身子,让鸡巴在体内搅出,“咕啾”水声:“妈,蓉姨在等着呢。”
“嗯……走、走吧……”母亲的声音闷在我肩头,染着凤仙花汁的脚趾却紧张地蜷起。
草坪的露水沾湿了脚掌,月光为母亲赤裸的胴体镀上一层银辉。
她像树袋熊般挂在我身上,每一次迈步都让鸡巴在体内进得更深。
走到玫瑰园中央时,她突然仰头,眸中映着星河:“小云……妈妈从来没想过……”
我猛地将她抵在欧式凉亭的立柱上,狠狠一顶,把她的感慨撞成一声甜腻的呻吟:“没想过什么?”
“啊!轻点……”母亲的双乳压在冰凉的大理石上,乳尖硬得像两颗紫葡萄,“没想过……嗯……会被亲生儿子……肏得这么舒服……”
夜风送来玫瑰的芬芳,却盖不住我们交合处散发的淫靡气息。
我掐着她的腰肢加速冲撞,囊袋拍打在她湿淋淋的阴唇上,溅起的爱液甚至沾到了旁边盛开的法兰西红玫瑰。
“妈,你看……”我掰开她饱满的臀瓣,让她看清我们连接的部位,“你的水……把花瓣都弄湿了……”
母亲羞得浑身发烫,可蜜穴却绞得更紧:“别、别说……啊啊啊!”她的尖叫惊起几只夜莺——我竟俯身咬住了她臀尖的软肉,牙齿研磨的痛感混合着下体传来的快感,让她瞬间攀上高潮边缘。
“要去了……小云……妈妈要……”她的指甲在我后背抓出血痕,阴道像吸盘般死死咬住我的鸡巴,“一起……和妈妈一起……”
当教堂的午夜钟声敲响时,我死死抵住她的子宫口,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灌入她体内。
母亲仰头发出一声泣音般的尖叫,潮吹的液体喷溅在玫瑰花丛中,像是下了一场淫靡的春雨。
我们就这样在月光下紧紧相拥,精液从她微微张开的阴唇间缓缓溢出,顺着大腿滴落在精心修剪的草坪上。
母亲疲惫而满足地靠在我肩头,忽然轻声道:“明天……妈妈穿婚纱给你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