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阴户被撑得发亮,粉褐色的肉褶随着抽插翻进翻出,像张贪吃的小嘴般吮吸着棒身。
李云喘得像头小野兽,汗珠顺着下巴滴在熟女剧烈起伏的胸脯上。
他故意放慢速度,让肉棒以毫米为单位缓缓研磨:“汪婶……我的鸡巴……和你死去的男人比……谁更大?”
“当、当然是你……”汪翠花羞得别过脸,却忍不住用脚掌磨蹭少年的腰眼,“他那短命鬼……连……啊啊啊!……连你一半都没有……”
这句话像导火索般点燃了李云的征服欲。
他猛地将汪婶翻过来,扯着她一条胳膊迫使她跪趴在草地上,另一只手掰开湿淋淋的臀瓣,从后方狠狠贯入!
“啪!”
肥臀被撞出肉浪的声响惊醒了树梢的猫头鹰。
汪婶的脸埋在野花丛里,臀部却高高翘起迎合撞击,两团沉甸甸的奶子垂下来晃出椭圆形的轨迹。
这个姿势让肉棒次次直抵花心,子宫口被撞得发酸发胀。
“小云……小云……”汪婶突然反手抓住少年的小腿,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婶子要……要喷了……”
李云掐着她的腰加速冲刺,龟头在宫颈口疯狂旋转:“喷给我看……我要看汪婶……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潮吹……”
“哗——”
一道清亮的水柱突然从两人交合处激射而出,在月光下划出银色的抛物线。
汪翠花全身绷成弓形,脚趾死死抠进泥土里,阴道剧烈收缩着绞紧肉棒。
“啊啊啊!要……要吸出来了……”她哭叫着去摸自己痉挛的小腹,指尖陷入被顶出形状的子宫位置,“小云的龟头……卡在俺的子宫里……”
李云双眼发红地俯身,牙齿咬住她后颈的软肉,胯部像打桩机般维持着高频撞击。
汪婶的潮吹液浸透了身下的草地,混合着草汁形成一小片泥泞的洼地。
“还……还不能射……”少年沙哑地在她耳边低语,汗湿的胸膛紧贴她颤抖的脊背,“汪婶的小屄……今晚要装够四回精液……”
汪翠花瘫软在泥泞的草地上,浑身颤抖得像筛糠,两条丰腴的大腿痉挛着张开,湿漉漉的阴唇被肏得外翻,粉嫩的穴肉还在无意识地收缩,贪婪地吮吸着李云那根依旧硬挺的巨根。
“小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翻着白眼,口水从嘴角滑落,混合着草屑和泥土,黏在潮红的脸上,“婶子要被你……肏死了……求求你……射吧……”
李云掐着她的腰,胯部依旧维持着狂暴的节奏,肉棒在泥泞的甬道里进进出出,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他俯身,狠狠咬住汪婶的耳垂,嗓音沙哑得不像话:“骚货,刚才不是还求着我继续干你吗?嗯?”
“啊!……对、对……我是骚货……”汪婶被骂得浑身发烫,阴户猛地绞紧,又是一股爱液喷了出来,“我是……不要脸的贱人……偷汉子的婊子……”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透着一股扭曲的快感,“小云……再骂狠点……肏烂我这个老贱屄……”
李云眼底闪过一丝暴虐的兴奋,突然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老骚货,是不是早就想被我的大鸡巴干了?嗯?半夜擦楼梯……故意撅着屁股勾引我?”
“是!是!”汪翠花疯了一般点头,散乱的发丝黏在汗湿的额头上,“俺……俺每天晚上都想着……被少爷的大鸡巴捅穿子宫……啊啊啊!”
最后的防线彻底崩塌。
李云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扣住她的胯骨,胯部像打桩机般疯狂冲刺。
汪婶被干得全身抽搐,脚趾蜷缩着抠进泥土里,臀瓣在激烈的撞击下泛起艳红的掌印。
“噗呲!噗呲!”
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响,黏腻的爱液顺着大腿根流下,在草地上积成一滩小小的水洼。
汪婶的子宫口被撞得发麻,宫颈像小嘴般死死吸住龟头,仿佛要把少年最后的精华全部榨出来。
“射了!”李云猛地将她双腿压向胸口,肉棒深深捅进最深处,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喷射进子宫。
“啊啊啊——!”
汪婶发出一声近乎凄厉的尖叫,全身剧烈痉挛,阴户像决堤般喷出大股淫水,混合着少年的浓精从交合处溢出,顺着臀缝滴落在泥泞的草地上。
她的瞳孔涣散,舌头不受控制地吐出来,阿黑颜状态下连脚趾都绷得笔直。
李云喘着粗气,缓缓抽出半软的肉棒,带出一缕缕白浊的黏液。汪翠花像被玩坏的布偶般瘫软在地,小腹微微鼓起,显然是被灌了太多精液。
“汪婶……”少年俯身,舔去她眼角的泪珠,语气突然温柔下来,“还能走吗?”
汪翠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粗糙的手指抚上李云汗湿的脸颊:“小混蛋……”她沙哑地笑了,“下次……别在草地上……硌得俺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