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少年突然从背后贴上来,滚烫的掌心直接复上她旗袍开衩处的大腿。
“王妈妈今天好香……”李云将鼻尖埋进女佣盘起的发髻间,嗅着那股混合着茉莉发油和成熟雌性荷尔蒙的气息,“用的什么香水?”
王铃兰耳根一红,镜片后的眼眸闪烁:“别、别闹……先把这道题……呀!”她突然惊叫出声,因为少年的手已经探入旗袍下摆,指尖精准找到蕾丝内裤中央的湿润,“等……作业还没……嗯啊……”
“作业哪有王妈妈的小屄重要?”李云坏笑着咬住她发烫的耳垂,另一只手解开自己校裤,20cm的狰狞肉棒弹出来,直接抵在熟女微微颤抖的臀缝间。
王铃兰双腿发软,撑着书桌的手指微微蜷缩。
旗袍面料随着急促呼吸起伏,E罩杯的浑圆乳球在领口若隐若现。”
至、至少让阿姨把眼镜摘……呜啊!”
话未说完,少年已经掀起旗袍后摆,扯开早已湿透的蕾丝内裤,龟头对准泥泞的穴口猛地贯入。
“啊!……太……太深了……”王铃兰的眼镜瞬间起雾,数学公式在模糊的镜片上扭曲成一片。
她本能地抓住桌沿,指尖将习题纸抓出褶皱,“小老公……慢点……阿姨还要……嗯……讲题……”
李云掐着她的水蛇腰开始冲刺,每一下都直顶子宫口。
书桌随着撞击微微晃动,钢笔从笔筒里滚落,在柚木地板上敲出清脆声响。”
不是要教我吗?”他故意放慢动作,让肉棒在湿热甬道里缓缓研磨,“平行四边形的面积……怎么算来着?”
王铃兰咬着唇试图保持理智,但宫颈被龟头碾过的快感让她声音发颤:“是……底乘……啊!乘高……”
“真聪明”少年突然发力,胯骨重重撞上熟女肥美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啪”声,“那王妈妈现在……底是多少?高又是多少?”
“呜……你、你坏……”女佣的眼镜滑到鼻尖,睫毛上挂着泪珠。
她突然被转过来按在书桌上,数学作业本垫在赤裸的乳房下,钢笔水晕染开一片墨迹。
李云就着这个姿势重新插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被顶得前后摇晃的乳浪。
“不说?”他俯身含住一颗硬挺的乳头,指尖捻着另一颗,“那换个问题……”肉棒突然抵着宫口画圈,“王妈妈想不想要……小老公的精液浇灌子宫?”
“要……!”王铃兰终于崩溃地哭叫出声,指甲在实木桌面上刮出白痕,“射进来……把阿姨的贱子宫……灌满大鸡巴儿子的浓精……”
李云低吼着将熟女双腿架到肩上,最后几下暴烈冲刺几乎要把书桌撞翻。
当滚烫精液灌入宫颈时,王铃兰翻着白眼高潮了,淫水喷溅在散落的习题纸上,将余弦定理的公式晕染得模糊不清。
“哈啊……全……全漏出来了……”女佣瘫软在精液横流的书桌上,旗袍前襟沾满混合液体。
她颤抖着摘下起雾的眼镜,却看见少年又拎起了数学课本。
“王妈妈……”李云笑着将肉棒蹭上她潮红的脸颊,“接下来……该辅导生物课了哦?”
………………
深夜,别墅里一片寂静,只有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地板上。李云迷迷糊糊地起夜,刚走到走廊,就听见楼下传来轻微的,“沙沙,“声。
他悄悄探头望去——汪翠花正弯着腰擦拭楼梯扶手,46岁的熟女身段在睡裙下若隐若现。
随着她的动作,浑圆的臀瓣在单薄布料下勾勒出诱人的弧度,领口处更是晃动着两团沉甸甸的雪白乳肉。
李云喉结滚动,悄无声息地摸下楼,突然从背后一把抱住汪婶!
“呀!谁——,”汪翠花吓得浑身一抖,转头见是李云,顿时又羞又急,“小、小云?你这娃子大半夜的…………”
“汪婶好香…………”少年把脸埋在她颈窝里深深吸气,鼻尖满是成熟女性特有的体香——混合着汗水的微咸和沐浴后的皂角清香。
他的手掌已经顺着睡裙下摆摸上大腿内侧,指尖触到一片惊人的湿热,“这么晚了…………下面还流这么多水?”
汪婶浑身发抖,粗糙的双手本能地按住少年作乱的手,却使不上力气:“别…………会被发现…………啊!”
话未说完,李云直接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别墅后的草坪。夜风拂过,汪翠花羞得把脸埋进少年肩头,两条丰腴的大腿在月光下白得晃眼。
“啪!”
李云把她放在柔软的草地上,突然一巴掌拍在肥臀上,睡裙瞬间卷到腰间,露出洗得发白的红裤衩。
汪婶慌得想去拉裙子,却被少年抓住脚踝,直接将一条腿扛上肩膀!
“小云!这、这不行…………”她急得直蹬腿,却让私处更加暴露——裤衩中央早已湿透,黏糊糊地贴在饱满的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