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咕呜?!呜咿咿啊——哈啊——闭、闭上嘴乖乖做你的就好。”
勉强伪装出的冷漠语气刚刚说完,男人就扬起巴掌狠狠地抽在了镜流的屁股上,皮肉交击的脆响带起冰美人的一声惊呼。
“明明是个淫乱女却摆出这种姿态。”男人重重地撞上镜流的花心,抽出肉棒带出大量淫水。
“老子要你求我,不像个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求我,老子就不做了!”
男人嚣张的挺起沾满爱液的肉棒在镜流白里透粉的脸蛋上抽了一下。
其余的家伙也都坏笑着看向表情挣扎的绝美丽人,等待着她做出选择。
“呵……居然想让我屈服吗?”冷艳的面容露出不屑之色,哪怕身体渴望着快感,渴望被贯穿到最深处,镜流也不会丢弃尊严,像个婊子一样求着肉棒插入。
渴求快感的冰美人原地盘膝坐在地上露出一丝冷笑,旁若无人的揉着自己饱满的乳房,勾着乳环拉扯或是用指甲挠蹭乳尖,另一只手准确的夹住阴蒂环用力拉扯,感受着疼痛又舒爽的快感向体内涌现,惹人垂涎的樱色唇瓣被唾液渲染的色泽光润,微微抿着发出一阵阵仿佛在男人们心头挠动的酥麻呻吟声。
“嗯、嗯嗯……呜、嗯呜呜呜……????”
勾魂夺魄的娇音犹如魔音灌耳,没有那个男人能抵御这种类似勾引的请求,人群又一次将镜流众星捧月的围在中央,新的一根坚硬如铁的肉棒,带着火热的温度撞上镜流的花心。
雪白的翘臀后早已守候着某位肉棒粗硕的男人,他掰开镜流的臀瓣,用龟头摩擦着冰美人早已流出滑腻肠液的紧致肛门,粗硕的硬物强行侵入镜流娇嫩菊穴,饱满和舒适的扩张感顿时激的她绷紧身体,脚趾蜷缩着发出一串被满足的甜美呻吟。
“啊、啊嗯嗯啊……????”
早已有过经验的菊穴很快就习惯了被肉棒的抽插,肠道被扩张的充实转为连绵不绝的快感让这位冷艳高傲的冰美人沉溺的吐出香舌,沉浸在双穴贯穿的快乐中无法自拔,每当男人用力挺动腰胯让粗硬的龟头顶开紧致软糯的肠壁,镜流都会扭动着香汗淋漓的娇躯,不受控制地弓起腰肢夹紧那两根正在自己双穴中肆意抽插的粗硬阴茎。
阴道和肠道内连绵不绝的酥麻与快感搅的镜流的大脑一片空白,淫水和肠液被高频抽插的肉棒一次次挤出体外,前后两穴的火热阳物就像商量好了一样同时膨胀,挤的冰美人的穴壁和肠肉不留一丝缝隙,滚烫的白浊浇在花心和肠道的最深处,这股带有男性体温的火热直接将少女硬生生推至高潮。
呜啊啊啊啊呀——
被彻底玩坏的冷艳女人像触电似的抖动身体,四肢瘫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舌头耷拉出嘴唇,瞳孔泛白的露出一张滑稽可笑的脸,两根新的肉棒插入镜流充分滑腻的蜜穴与肛门开始新一轮的奸淫,永无止境的高潮地狱让少女一次次爽到喷水尖叫,又或者是痉挛颤抖着昏厥失去意识,长达十几个小时的性爱过后,镜流紧致的双穴早已被撑成了两个尺寸夸张的肉洞,大量精液糊满了阴道的肉壁与肠壁,娇嫩的肌肤也挂满了抽打留下的红印,金灿灿的阴蒂环更是被一根铁链系着绑在狗窝旁,让少女像宠物一样在街上露出屈辱的糗态。
……
几天前,差点被玩坏的镜流看上去充满了女人味,冰冷的视线也稍微的变乖了一点,偶尔会露出少女般萌动的春意,只有在视线扫过某个胖子的时候,那双红瞳又会立刻充斥着彻骨的杀意,虽然这种凝视也没什么效果就是了。
黄金剧场内,镜流头戴黑色猫耳,菊穴里插着一串鸡蛋大小的拉珠,尾端连接着毛茸茸的猫尾巴贴在菊缝处。
酥乳和阴蒂之间被三条细链锁在乳环和阴蒂环之间,组成了一幅淫靡的三角形,残酷的淫虐佩饰让镜流丰腴的身体变得更色情了一些。
先前那群奇怪的男人,包括裤裆都快爆开的马屌男,以及最让镜流讨厌的肥男,这群家伙组成了观众团,对镜流下达着各种让她羞耻的命令。
“小母狗,蜷起手一高一低竖在身前,然后给我瞄。”
不会再做无意义抵抗的镜流跪坐在床上,挺胸的姿势让她妖娆的娇躯显得更性感了,她照着肥男的话摆出以上姿势,朱润的红唇很轻微的“瞄”了一声。
“缺乏感情,重来!”
马屌男仿佛找茬似的率先开口。
“瞄。”
冷漠的声音很难理解出马屌男口中的感情是何意思,镜流面无表情的瞄了半天,摆出各种淫乱的姿势,但结果都没能让他们满意。
“算了算了,想来这个疯女人也学不出那种味道,彦卿,去把他屁眼里的尾巴拽出来。”
在一旁充当摄影师的男孩看着他的大姐姐,后者也配合的趴在床上撅起屁股。
“要拽咯,大姐姐忍着点。”
镜流扭动着修长圆润的脚趾,心中在羞耻的同时,又隐隐感到渴望。
她难以想象鸡蛋大小的拉珠同时被拽出肛门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快感,但这种感觉她很乐意尝试。
对自己淫乱到无可救药的身体感到厌恶的镜流苦笑着摇了摇头,脸蛋贴在床上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
彦卿握住猫尾巴,用出全部力量将其从镜流的菊穴里拽了出去,一颗颗圆润的沾满肠液的拉珠不断摩擦着冰美人敏感娇糯的粉嫩肛肉,一股汹涌温热带着点腥味的液体浇的男孩满脸都是。
呃呃呃呃呃、呼呜——???
拉长的呻吟声充满了雀跃和喜意,镜流趴在床上慵懒的摩擦着被淫水呲的溜光水滑充满弹性的大腿,还未合拢留有二指宽的菊穴在彦卿面前像呼吸一样快速张合。
“真是精彩的表演。”
肥男慢悠悠的来到镜流身边,扬起巴掌在她雪白的翘臀上狠狠地来了一巴掌。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