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走了走了,少爷爱面子得很,不让我们看见他这样。”
晚上睡觉的时候,廖翊修抱着枕头出现了傅桑乐门口:“傅桑乐,我想要跟你一起睡。”
傅桑乐扒着门犹豫道:“可是万一你变回去了怎么办?”
廖翊修挤了进去:“不会,他被压制了,我和他商量好了,最近他都不会在你面前出现了。”
傅桑乐疑惑道:“这还可以商量吗?”
廖翊修看傅桑乐不疑有他说着当然可以,心里想可真是我的傻老婆。
荔荔早就睡着了,廖翊修看着占了大半张床的小孩说:“我明天给她买个小床吧。”
傅桑乐:“她占不了多少地方。”
傅桑乐刚洗完澡,脸上微微发红,水汽未消,浅色的睡衣有些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显得很清纯。
廖翊修咽了咽喉咙,伸手摸了摸傅桑乐的后颈,傅桑乐身上关于自己的信息素早就淡得几乎完全消失了:“我帮你看看我上次咬的痕迹消了没。”
傅桑乐脸红地道:“你下次不要留那么明显的印子,今天就被人看到的。”
廖翊修一想到他今天见过孟逍了,眼神暗了暗:“我这次轻轻的,好不好。”
傅桑乐侧躺在床上,廖翊修从身后搂住他,一开始还克制还只是地搂着他,吻着他的腺体,傅桑乐抓着廖翊修的手臂,却被箍得更紧。
“为什么留了这个疤?”
傅桑乐喘了一口气,想着傅修并不知道有孟逍的存在道:“那时候手术后还没好,我就发现怀了荔荔,信息素乱了,伤口就迟迟好不了,直到生下了荔荔,才慢慢好转的。”
廖翊修却想的是,傅桑乐宁愿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把孟逍的孩子生下来。
“……你知道腺体对于一个Omega意味着什么吗?你不要命吗?”
“啊,”傅桑乐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突然吃痛惊呼一声,“阿修,别,荔荔在旁边,我的腺体标记不了的。”
廖翊修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红了眼睛,扣住傅桑乐的手掌:“这里原本有我的标记的,只属于我的,你是我的Omega,只能我的。”
傅桑乐的腰被迫弓起一个弧度,而后又塌了下去,顾虑着荔荔,这场情事像场漫长的拉锯战。
傅桑乐咬着枕头忍得辛苦。
后来进了浴室,廖翊修才彻底撕下伪装。蒸腾的热气里,Alpha骨节分明的手掌严严实实捂住傅桑乐的嘴,花洒的水流声掩盖了主要动静,却盖不住信息素铺天盖地的侵染。
雪松信息素顺着傅桑乐战栗的脊柱爬上来,一寸寸填满那些年刻意留下的空缺。
玻璃门上的掌印不断重叠,又被水流冲淡。
第17章生日
第二天晨光透过纱帘洒进来,将空气中的浮尘照得纤毫毕现。
傅桑乐已经起床给荔荔穿衣服了,她今天穿了件香芋色外套,看起来像个嫩生生的小芋头,腰间的酸软让他动作比平时慢了几分。
廖翊修醒来时伸手往旁边一捞,没摸到人。他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地板上,循着动静找到浴室,看见傅桑乐正低头给荔荔扎头发。
荔荔的头发被梳成两个小揪揪,随着傅桑乐的动作变得整齐。灯光打得傅桑乐后颈处暧昧的红痕都显得温柔起来。
“怎么不多睡会。”廖翊修从背后搂上去,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他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对方腰间那截裸露的皮肤,触感温热细腻。
谁知话音刚落,荔荔突然扑过来抱住廖翊修的大腿,仰着小脸脆生生地喊:“爸爸!爸爸!”
稚嫩的声音格外清晰。
两人同时僵住,莫名透着一股心虚。
廖翊修担心想起昨天用名表哄荔荔叫他爸爸的事被知道。
傅桑乐则盯着地板,生怕眼底的心虚藏不住,荔荔喊得这么顺口,该不会暴露了什么。
荔荔不明所以地眨着眼,小手还揪着廖翊修的睡裤。
廖翊修于是一把将傅桑乐按回床上,顺手扯过被子把他裹了个严实,动作利落地抱起还在咿咿呀呀的荔荔,转身就往门外走:“你接着睡,我送她去幼儿园。”
傅桑乐撑着胳膊肘支起身:“阿修?”
“嗯,是我。”廖翊修停在门口,背对着他,声音里带着点说不清的意味,“放心,他还没出来。”
说完反手带上门,咔哒一声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