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只是这样而已。
库洛洛脸上漏出个难解的表情。
那么对方呢?
在每次在撩拨他之后,对方也会像他这样自我怀疑吗?
库洛洛手指轻轻敲着书页。
心道显然不会。
如果会的话,她就不会若无其事的当着他的面讨好侠客,也不会当着他的面亲近西索。
哦对了。
她来旅团都是冲着西索来的呢。
可又真的是因为西索吗?
库洛洛不是傻子,他看得出阎乐对西索的态度其实很奇怪,要说喜欢,看不出有多喜欢,可却又一直在讨好。
直到现在库洛洛仍然对其加入旅团的真实动机存疑。
这女生就像一个谜团一样呈现在眼前。
人类可真是个神秘而复杂的生物啊,尤其还是她这样一个非典型人类。
库洛洛就这么化身哲学家,一会儿主观、一会儿客观、一会儿想东、一会儿想西的发散着思维,因此静静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直到门轻轻被叩响,他起身下地开门,门外是派克诺坦、玛奇和小滴。
库洛洛道:“是你们啊,有什么事?”
门外的三人互相对视一眼,竟然有点犹豫,像不知道该怎么说。
“怎么了——”库洛洛皱了下眉,道:“出事了?”
“没出事。”派克诺坦说:“是跟阎乐有关。”
库洛洛闻言一怔:“她不会又跟人打起来了吧?”
派克诺坦笑笑说:“那倒也没有,只是刚刚在楼下她跟侠客和芬克斯三个人拼酒,然后……”
派克诺坦简单阐明了一下事情的经过,最后道:“其实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我看阎乐似乎也没醉,只不过……”
玛奇接口道:“只不过感觉应该告诉你一声。”
库洛洛:“……”
库洛洛全程都处在一种虽然听上去很离谱,可发生在那人身上却并不意外的状态——跟上次听说飞坦和芬克斯被她打到就剩一条底裤的心情差不多。
“他们现在在哪?”
库洛洛静静地问。
“芬克斯已经被我们送回房间了。”玛奇说:“阎乐和侠客……或许已经各回各屋了吧。”
各回各屋?
呵。
她灌侠客一晚上了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好不容易灌多了,会回屋?
库洛洛说:“好的,事情我知道了。”
派克诺坦询问道:“那现在……?”
库洛洛心中默默叹了口气,说:“我们先去看看侠客吧。”。
另一边,阎乐将侠客拖到三楼,没好气儿道:“啧,死沉死沉的,脸长得这么可爱,怎么这么壮实啊。”
从侠客兜里摸出钥匙,阎乐对锁孔对了好几次才把钥匙对进去。
没办法,手有点抖。
别看表面看不太出来,但阎乐其实也有一点喝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