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云于是就走到旁边的一张,离一点餐台最近的餐桌处坐了下来。
走到餐桌上,范云感觉到刚才那个腿还是有点疼,于是就伸手揉了揉,揉了一下,感觉到稍微好了一点点。
这时。
范云才直起腰来。
他也不管不顾,直接走,胳膊肘子就搁在了餐桌上支了起来,对于餐桌是不是擦的够干净,上面有没有刚刚客人吃饭时遗留下来的油啊那些什么东西,他也不在乎。
关于这些细节上面的事情,范云并没有这么讲究,他是一个粗线条的人。
说来也是。
像范云在家里面吃饭的时候,以前的时候蹲在那个地火锅旁边,有的时候夹菜的时候一不小心就会掉到地上。
这个时候范云甚至还会用手从地上捏起来,也不洗也不干嘛,直接用嘴吹吹,菜上面的灰,然后直接扔到嘴巴里面,吧唧吧唧嚼起来。
这样的一个人,能讲究到哪里去呢?
所以说有的时候拿刚妈经常喜欢戴着有色眼镜看范云,对范云常常的是没好气,白眼相看,不是没有原因的。
话又说回来,这还真不能怪范云。
范云不讲究是因为他所生活的环境造成的,并不是因为他个人的原因。
他是什么?
他是一株在山坡上类似于野生野养的那种荆棘。
差不多。
也就是那个样子吧。
虽然这个比喻未必合适,但是依照范云秉性,大概也差不多吧,他是属于那种耐活好养不矫情的一类人。
想一想有的时候他如果说想讲究也没有那个条件啊,比如说,在部队的时候,有的时候进行武装越野奔袭的时候,大家在外面野炊,你说还有没有那么多的讲究,根本就没有什么讲究,无非就是讲一些什么干柴火啊,树叶子啊之类的东西,然后把自己的水壶架在上面煮一点方便面吃。
在那种条件下,难道说能做到先去找一块洗碗布加一点洗洁精,然后才把方便面放进去煮吗?
那是不可能的,没有那个条件。
说来奇怪的事,虽然说不讲究,但是范云似乎并没有那种生活,而吃出什么问题来。
大概。
这方面的原理和远在千里万里之遥的印度人相类似。
据说。
那些印度鬼佬们,从早到晚都是泡在那脏的如同洗脚水一般的恒河里面,据说那条河是他们的圣河,他们要泡在里面,洗涤自己那肮脏的心灵以及躯壳不说,还经常动不动的,就咕咚咕咚来上那么一两口。
说来也奇怪。
如果说是外国人赶到恒河里面喝上那么两口生水的话,保准要不了三个小时他就会拉肚子,就会肚子疼的难受。
但是。
他们本地人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对于那种让别国人看到脏的直皱眉的恒河水,他们就这样直接喝下去似乎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这个。
许多到印度旅游过的人都深有体会,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他们到了那个地方吃了那边的食物之后,一开始的时候必定先要拉一场肚子腹泻上一阵子,然后才慢慢地适应那儿的环境。
而他们本地人却习以为常。
好了。
这个话题扯得有点远了,已经扯到十万八千里之外去了,还是话题再扯回来,老老实实的再说范云吧。
范云左胳膊肘子在桌子上,他将脸歪到左边,看了看这张桌子。
“咦?”
范云奇道。